回房拿了换洗衣服,先在内卫刷了牙,并对赵梅说:“我想泡个澡了,你去楼下给我兑一下水,顺便问问小米,他要是想上厕所现在就去,我可要多泡一会儿。赵梅应声去了。
其实自打有了这个浴缸,费柴还真沒在里头泡几回呢。
费柴才刷完牙,秀芝就打回电话來,费柴见她平安无事,料想其他的话她此刻正处于热恋中也是听不进去的,就随意聊了两句挂断,然后下楼泡澡。
赵梅已经洗干净了浴缸,兑好了水,见费柴进來就说:“你先试试水温合适不?”
费柴就过去用手一试,觉得刚好,就起來在赵梅脸颊上轻吻了一下说:“谢谢老婆啦。”
赵梅为笑了一下说:“那你洗吧,我先上去了。”
说着扭身欲走,却被费柴一把拉住说:“走什么啊,來都來了,我想你了。”
说着话,右手熟练地在赵梅背后一捏,就把她的内衣扣子解开了。
虽然已经是多日的夫妻了,但被费柴如此一來,也是一惊,立刻本能地双臂一抱说:“哎呀,你干嘛啊。”
同时脸颊泛红,心跳也骤然加快了。其实不过是解开了内衣扣子而已,外头的衣服都还穿着呢。
费柴不敢给她太多的惊喜和刺激了,于是就抱了她,温柔地在她脸颊上和耳根后轻吻着说:“不干嘛,就是想你了。”
赵梅也慢慢的放松下來说:“你要是想要什么,别突然袭击啊,门还开着呢。”
费柴笑了一下,又在她额头一吻,暂时放开了她去把卫生间的门锁好了,再回头时却见赵梅还站在那儿发愣呢,就过去又从背后抱了她,亲吻抚摸间把她剥的光光的,自己也脱了衣服,抱着她,和她一起溱入了温暖的水里。
第一百四十章收礼
费柴在南泉待了一周,具体的工作其实都是朱克春在干,费柴除了必要的应酬就尽量的待在家里陪家人,毕竟现在又在外地上班了,陪家人的时间不多。
不过外头的应酬也是不少的,公的,私的,很多都是无法推辞的,比如就公务來说,南泉老区的地监局要请客,这就不能不去,老关系嘛。尽管当初地监局那几块料在他落魄时招待他如同打发乞丐一般,但现在却一个个可怜兮兮,想必被金焰整的够呛,酒里席间还有让他跟金焰‘说说’的意思。费柴满口答应,但根本沒想去说。私人交情里,一个唐栋的母亲、秦晓莹和赵怡芳,这三人提出邀请费柴也是沒有办法拒绝的,并且多日不见,也是有几分挂念的。如此算下來一周的时间就是全拿來应酬也是不够呢。
周末的时候,朱克春來家里汇报工作,把包括章鹏在内的考察资料都备好了,请费柴签字,费柴只看了一下姓名,就把字都签了,然后对朱克春说:“你辛苦了,咱们周一再出发,顺便在厅里再办点事,这两天你就休息,四处玩玩吧,要是想家了也可以先让小孙送你回去。”
朱克春这几天虽然做了不少工作,但也受了不少的招待,小日子过得正爽,只是觉得还有些政务缠身,不能放开儿了尽兴,现在好容易做完了工作可以痛痛快快的玩儿了,也颇有些乐不思蜀的想法,就说:“那多不好啊,咱们就出來一个车,让小孙來回的跑,太辛苦他了,我反正之前也沒怎么來过南泉,就四处逛逛吧。”
费柴说:“那好啊,咱们來的车我让章鹏开回去,我还有辆小皮卡,虽说不让进省城,但是南泉还是可以四处开的,你和小孙这两天就用这辆车吧。”
朱克春到了谢,又聊了几句才告辞走了,费柴把车钥匙给了他。
之后的两天,整整两天,费柴都窝在家里,陪小米做作业,陪老尤夫妇散步锻炼,当然了也免不了夜里和赵梅亲热。赵梅现在已经多少适应了男女间的事,虽然费柴还是不敢在她身上尽情的耕耘,但赵梅也竭尽所能的让他满足,因此两人间的夫妻生活还是非常和谐的,尽管少了那么一点激情。
从周五晚上起,局里的几个考察对象陆续來费柴家拜访,因为费柴对朱克春下了死命令,在考察未结束之前,大家只在办公场所见面。这这些人都是南泉局的老人,对费柴是了解的,知道这个人对原则看的很重,因此也不敢逾越这条规定。现在考察已经结束,这些人才陆续來访。并且都带了些礼物,但沒一样是送给费柴的,无非是些赵梅的首饰,老尤夫妇的补品和小米的玩具学习用具。到了周日晚上临睡前,费柴就笑着问赵梅:“收入如何啊。”
赵梅说:“本來我是不想收的,可是他们死乞白赖的塞给我,我只要先接着了。”
说着拿了这两天的收获來。费柴一看一共也只有三样:一对金耳环,一对银镯子还有一条丝巾。
费柴看了笑笑说:“不错,咱们全家的礼物里就数你的实惠值钱了。”
他说着拿起那条丝巾來,拿起來才发现不是丝巾而是一件绣品,四川阆中的产品,记得当年路过阆中古城丝绸老厂时,见过类似的绣品,价格从几十元到上千元不等,还有更贵的,看手里的这件虽然不大,但应该也值个几百元吧。
赵梅说:“我这样收人家东西合适吗?对你有影响吧。”
费柴说:“沒啥影响,又不是直接送给我的,而且你看啊,你这耳环最多也就一千七八、银镯子五六百,加上绣品几百块,加起來还不到三千块的礼品,能有什么问題?条件好点的,平日里节日往來也不止这点东西。”
赵梅说:“人家担心啊……不过难怪好多女人都想当官太太确实有好处,光恭维话就听的够了。”
费柴说:“你呀,心软,几句好话就把你哄了,其实我若真的贪,他们调动沒人不出个一二十万几十万哪里动弹的了?”
赵梅瞪大眼睛说:“你可别那么干,你那边不是也确人嘛,他们去等于还是帮了你呢。再说了,大家这么熟,你也下得去手?”
费柴说:“我这不是沒下手嘛,而且现在官场就是这样,我要是不做点姿态,而是跟他们说:來帮我吧,我这儿缺人,那就成了我求他们了,说不定还得给他们送礼哩,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