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回到房间洗澡,并寻思着明天找聂晶晶再问问清楚,干嘛杜松梅要请吃饭,若是沒什么重要的事情也就沒必要去了,虽说两人也阴错阳差的吻过,可毕竟沒啥深交,饭不饭的无所谓了。
才洗过澡出來,打开电脑看了看,也沒啥新信息,正想上床门铃又响,隔猫眼一看还是栾云娇,心说这位今天怎么一直阴魂不散呐,当下开了门。
栾云娇见费柴一身宽松打扮,就笑道:“干嘛,你真要睡啊!”
费柴反问:“你干嘛,真要观摩啊!”
栾云娇掩嘴笑,也不等邀请,就走进屋里,往床尾一座,身体后仰,手肘撑了床说:“才懒得观摩你,我看见聂晶晶给你递条儿了!”
费柴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八卦啊,既不好好读书,又不好好拉关系去,一个劲儿管我的八卦做什么!”
栾云娇笑道:“这拉关系嘛,我自然是一点沒耽误,说起读书我就头疼,可我也想多学点啊,就只好向学习好的童鞋学习,于是就盯上你了!”
费柴笑着,拿出那张纸条给栾云娇说:“给你,自己看,八卦婆!”
栾云娇接过去看了,然后笑笑说:“得了,多半是有求于你!”
费柴诧异道:“我无职无权的,哪里求得到我!”
栾云娇说:“相信我的眼光啦,不会差的!”
费柴说:“那我还是推了吧,我现在又办不成什么事,也就懒得去吃这顿饭了!”
栾云娇说:“这事儿你肯定做得到的,那杜松梅还是有些门道的,你看人家说调单位,说调就调了,比串门还轻松,又是北京土生土长的,她也是看人下菜,你不用担心,该去就去,沒什么打紧的!”
费柴说:“我正寻思着明天去问问聂晶晶呢,你看这沒前沒后的!”
栾云娇摆手道:“你别去,既然是她求你,说不清楚话,早晚还会來主动找你的,你主动找上门去,身价反而降了!”
费柴觉得她说的有理,就点头称是,却又忽然想起顾太成來,就笑道:“哎对了,老顾咋样了,沒事吧!”
栾云娇笑道:“别提了,喝多了,自称是‘朕’,还要封我为妃,让我给‘驾崩’了,现在正睡着呢!”
费柴跟着笑了一阵,然后说:“不介意的话,我也要‘驾崩’一下,出去时帮我关好门。”
说完就被子一掀往里头就钻,栾云娇跳起來说:“你还‘嘣’的真快。”
说完咯咯笑着,走了。
第二天,费柴依了栾云娇的话,果然沒去找聂晶晶,结果一连两天也沒见什么不对,便觉得此事已经过去,也就不再去想,又过了一两天,就完全忘了,结果到了周末接到一个电话,是杜松梅打來的,在电话里劈头就是一句:“准备好了沒有啊,我们來接你了,车在楼下呢!”
费柴就是一愣:“准备什么,去哪儿!”
杜松梅说:“晶晶沒跟你说周末我们请你吃饭啊!”
费柴就说:“前几天递了一个条儿给我,也沒说时间地点啊,这几天又沒遇见她,所以也沒问!”
“这丫头,办事真不牢靠。”
杜松梅埋怨着又说:“那你今天有安排沒,沒安排就当是撞日子了,咱们一起吃顿饭吧!”
费柴迟疑说:“安排倒是沒有,不过不年不节的干嘛吃饭啊!”
杜松梅说:“不年不节的就不能吃饭了,我好歹也是你老师,老师请学生吃顿饭有什么问題吗!”
费柴见她如此说,只得稍微收拾了一下,换了件衣服就下楼,却见学员公寓门口停着一辆车,车前站了两个人,一个是杜松梅,另一个是个男人,年龄与杜松梅相仿。
杜松梅和数月前相比略胖了些,打扮也相对以前较‘艳’,或许是因为得到了滋润的缘故,一双眼睛越发的明亮了,性格也开朗了很多,见了面就和费柴亲热地握手,又介绍了身边的男人,叫楚雁來,是家外贸公司的老总,因为是自家的公司,所以董事长总经理就一肩挑了。
楚雁來看來很是精于人情世故,说话很客气,又得体,还给费柴发了一张名片,费柴粗略的看了一眼,就放进衣兜里了,寻思着这杜松梅不会就是为來炫耀她现在男友的吧,按说不应如此,因为沒啥可炫耀的,应该是另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