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家纷纷帮忙。把费柴的鞋袜外衣都脱了。盖好被子。这才退出來。只留下了曲露。
大家到儿了外面。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笑了一阵。可是就在大家分手要各回各房的时候。彭琳忽然说了一句挺正经的话:“同志们呐。我看大家都别在说露露和费局咋啊咋的了。我和露露睡一个房间的。昨晚她连來带去也就一个來小时。沒在费局房里过夜。”
大家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又都大笑道:“我们知道。”
说完都各自散了。留下彭琳有些蒙:本來嘛。沒有就是沒有嘛。想了半天也沒想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得怏怏的回房去了。还是想不通。最后就打了个电话给张琪。问问她是怎么回事。
张琪在凤城局实习的时候和彭琳走的比较近。所以有时也有联系。但是彭琳这么晚的才打电话來到让张琪有些奇怪。直到她把事情原委讲了一遍。张琪才笑着说:“琳琳姐呀。你怎么这么落伍啊。这叫玩儿暧昧。”
“玩儿暧昧。”
彭琳还是不能理解“有什么好。”
这一问把张琪也问住了。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反正……玩儿呗……”
彭琳这下彻底迷糊了。不得不说她的脑子在这方面确实反应有些慢。张琪和她又聊了几句。忽然又问:“那你能确定他们沒……那个。”
这一问把彭琳也问的心慌慌的。说:“连來带去也就一个來小时……哎呀。要干什么好像也够了……”
张琪一听反而松了一口气说:“如果是这样那肯定只是说话。别的啥也沒发生。干爹可是个温柔的男人呢。不会这么匆忙的。”
“哦。那就好。领导干部还是要注意一下影响的。”
彭琳也有点放心了。浑身的倦意开始涌出來。于是和张琪互道了晚安。准备睡觉。可才一躺下忽然想起张琪所说的话“如果是这样那肯定只是说话。别的啥也沒发生。干爹可是个温柔的男人呢。不会这么匆忙的。”
猛的一下又坐了起來“天呐。她怎么知道费柴会不会匆忙啊。难道……不行。我还得打个电话问问。”
她想着。又抓起了手机。
这个八婆。
其实曲露也喝了不少酒。觉得头晕晕的。今晚去k歌。她也有点借酒浇愁的意思。虽说昨晚费柴跟她讲了不少话。又是安慰又是勉力的很贴心。但毕竟这次觉得很受伤。费柴要是真的一席话就能把她全部心里的郁结全都清扫一空。也就不是地质学家而是心理专家了。而昨晚曲露來的时候。也是有点‘献身求安慰’的意思。而大家伙‘潜规则’的半开玩笑也算是灯下黑的掩饰吧。可昨晚费柴只是跟她说话。并未有什么别的出格的举动。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在她哭的时候摸了摸她的头发。等她想趁势靠在他怀里的时候。偏偏他的手机又响了。破坏了气氛。
今晚费柴烂醉如泥。显然也不太可能发生什么。不过女人天生就有照顾人的本能。如果沒有费柴。曲露现在可能还在四处走野台子。跑龙套。所以她对费柴还是颇有感激之情的。按照现在当下的风气。既然有了感激之情。也就有了发生关系的借口。而现在不过是照顾一下。完全不算是什么事儿。
曲露又醉眼看了看费柴。发现他的睡相特别好。而且几乎沒有什么鼾声。当然了。酒气是免不了的。但是曲露现在本身也是一身酒气。所以两下也就相互抵消了。
“真是个好男人。”
曲露暗暗赞道。然后觉得身上腻歪歪的。就去洗了个澡。出來时沒衣服换。就打开衣柜。见里面挂着两件睡衣。就取了小的那件穿了。这才又烧了一壶开水。倒了一杯凉在床头柜上。正想再去拧把毛巾给费柴擦把脸时。手机却响了。她怕吵着费柴。手忙脚乱的接了。却是彭琳。说:“费局怎么样。要不要帮忙。”
曲露本來觉得这气氛挺温馨的。被她这么一诧觉得有些扫兴。可又不好怎么说。于是就说:“要啊。我在这边洗了澡。沒衣服换。你顺便给我带换洗衣服过來吧。”
彭琳说了声‘好’。然后过了不多时。果真过來了。把她的换洗衣服也带了过來。
把衣服交给曲露。彭琳问:“他怎么样。”
曲露笑着说:“还能怎么样。睡呢呗。可能正做好梦呢。”
边说边挑出一条内裤來就往腿上套。看的彭琳慌了:“哎呀。你里面什么也沒穿啊。就个睡衣……”然后又用身体挡着曲露。
曲露笑道:“你急什么啊。他又看不见。”
彭琳道:“那万一他醒了呢。”
曲露笑道:“那不是还有你给我遮着呢嘛。”
彭琳无奈的出了一口气。心道:“这些当演员的就是骚。”
但这话只能想。却不能说。
曲露笑着把彭琳当屏风。把里面衣服都穿了。外头依旧穿了睡袍。然后说:“行了。这下安全了。”
彭琳也松了一口气。但见曲露那狐媚样。还是有点不放心。又说:“我看你今晚也喝的不少。要不我在这儿照顾着。你回去睡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