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锦伸手屈起指节敲了敲大屏幕上被放大的文件:“她根本就是为了调查风工程意图骗保的案子而来的!”说话的同时,红锦看向破风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报复的快|感:“这就是为什么刚才我说,今天发生的事情,可不止涉及一个死人的原因。”如果说刚刚爆出风工程跟约瑟芬也有私情的时候,风工程还试图想要解释挽回一下红医生的话,那么此时此刻,红锦的这番话直接让风工程向着黑化的大道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冷笑过后,脸上已然换上一副陌生冷酷神色的风工程语气不善地警告道:“成年人是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法律责任的,红医生,我劝你开口之前先仔细考虑一下。”比起冷笑,红锦,不,红医生不输任何人:“呵,有功夫跟我废话,你不如赶紧想办法讨好一下海调查,省得自己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红医生的话的确在一定程度上提醒到了风工程。没错,骗保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全看调查员挖掘取证的程度。想到这,风工程下意识转头看向了海燃。然后他就看到海燃默默地抬起椅子,默默地向远离自己攻击范围的一侧挪了几步,默默地重新坐下。风工程:“……”我还什么都没说你躲什么!不止风工程,在场所有人都被海燃略显搞笑的行动分了神儿,一时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也稍微松缓了许多。约瑟芬难掩目光中的欣赏神色看着海燃。适时打破气氛僵局,以防所有人过分沉浸而陷入共情——这个方法她是怎么发现的?还是说……又是那种玄乎其玄的·骚动大屏幕上,三份高额保单依次排开。除了受保人的详细信息之外,“投保人”和“受益人”两栏全部被鲜亮的红圈划了起来。三份保单在这两处无一例外,全是风工程的名字。辰星依旧是一副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架势,但她他却像是毫不在意似的,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大屏幕:“我知道第三份保单的受保人是风工程的太太,另外两份的受保人是谁?”红医生耸耸肩,看向海燃:“这个问题,恐怕要权威人士来解答比较合适。”对于突然被别人点名,海燃还是觉得挺稀罕的——原来被指名叫起来回答问题是这种感觉啊!海燃在脑海里大概翻了一下之前的私人剧情,这才朗声说道:“第一份保单的受保人是一位叫‘萨曼莎’的老妇人,如果我的调查没错的话,她应该是风工程独居多年的亲生母亲。”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看向了风工程。连红医生都显得有点儿意外:“亲生母亲?”说着红医生诧异地看向风工程:“所以从我们念书那会儿开始,你所谓的妈妈就不是你真正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