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点点脑袋,刚要比划,只听二爷道:“何事需要南倾帮忙,阿笙只管开口。便是阿笙开口要天上的月亮,南倾也一定能够想办法,替阿笙摘下。”
阿笙好不容易才褪去一些热意的脸颊,再次染红。
二爷于他,已是天上月。
他还要那盖着一座广寒宫的月亮作甚?
再,再一个……天上月也及不上二爷。
二爷不会读心术,倘若二爷会读心术,只怕阿笙今日一时半会人的,都走不出这间办公室。
…
“二爷又说笑。”
阿笙脸红了半晌,憋出这么一句。
知晓阿笙容易害羞,谢放便未再逗他,“好,不说笑。说吧,要我帮什么忙?”
这么在二爷怀里头坐着,阿笙实在别扭。
他红着脸,比划着,“二爷,可,可不可以让我先,先起身?”
“阿笙是嫌南倾身上坐着,不舒服?”
阿笙脸颊通红,他,他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谢放未再逗他。
他将自己的办公椅让给阿笙,“这下可以说了?”
这,这哪里行?
哪有他坐着,二爷站着的道理。
阿笙慌忙就要起身,谢放摁住他起身的身子,“我倚着桌子便成。不许拒绝,拒绝便是同南倾见外。”
不得不说,二爷是知晓如何“拿捏”阿笙的。
果然,二爷这话一说,阿笙哪里好意思再执意起身。
谢放倚着办公桌,眼露满意。
阿笙是头一回坐二爷的办公椅,怎,怎么都没法习惯。
预期是,二爷站着,他坐着,更加叫他别扭……
“可是长庆楼出了什么事?”
阿笙回过神,“不,不是……不知道二爷可有看近日的报纸?”
谢放倚着桌子:“报纸是天天看,只是不知道阿笙指的近日哪一桩新闻?”
阿笙轻叹了口气,“就是咱们符城当地的新闻,民生那一栏。”
谢放常年订报。
阿笙一提民生那一栏,谢放也便心里头有数,“阿笙是指,今年入冬以来,因天气较往年都要冷,城内民众多有染疾,就医人数众多之事,亦或者,因为天气一日较一日冷,城里有百姓夜里冻死一事?”
阿笙点点头,一脸认真地比划着,“都有。因此,爹爹同我想为那些穷苦的百姓做一点事……”
阿笙将爹爹以及自己的想法,比划给二爷,“冬衣、被褥花费不少,仅凭爹爹同我两人定然是不行的。因此,需联合长宁街上各大掌柜、老板一起募集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