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何女医面带微笑,语气和蔼地对中年大叔说道。“大叔,您别担心!”“我们这儿的大夫,都是非常专业且经验丰富。”“方才我也帮仔细打量了下您的神色,您这并不是什么严重的病症,仅仅只是普通的咳嗽而已。”说着,她伸手示意大叔往左边走,并接着介绍道。“您到左边去,那边坐诊的吴女医也是相当厉害,肯定能准确地给您查明具体的病因所在,给您开一个合适的治疗方子。”听到这话,那位大叔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中年大叔心一横,紧接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中年大叔竟然直接咳出了一口鲜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周围的人们顿时惊慌失措起来,一个个瞠目结舌、大惊失色。就连一向沉稳镇定的何女医,此时也被吓得不轻,心中暗自思忖道。难不成是自己看错了?当真如这位中年大叔自己所说的那样严重?这居然都已经咳出血来了……可瞧他这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重病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何女医定了定神,决定亲自给中年大叔诊断一番。何女医轻轻伸出右手,示意面前这位男子将手腕放于脉枕之上。中年男子倒也十分配合,迅速照做。只见何女医双目微闭,三根手指轻轻地搭在了男子的脉搏处,开始细细地感受着脉象的跳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女医时而蹙眉沉思。时而微微点头,左看看、右瞧瞧,始终未能从这脉象之中察觉到异常之处。经过一番仔细诊断之后,心中已然明了:中年男子不过就是患上了普通的咳嗽之症罢了。以他的状况,只需开上几副对症的草药,让其连续服用三日左右,便可痊愈如初。既然如此,为何他会突然咳出血?实在让人感到费解。见何女医的表情,中年男子再次咬咬牙,竟又咳出了一口鲜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不禁心头一震,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变得凝重起来。“这……怎会如此?”何女医喃喃自语道。此时,那中年男子满脸悲切之色,声音颤抖地开口问道。“大夫,您可是看出什么来了?”“我……我是不是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充满绝望的眼神紧紧盯着何女医,似乎在等待命运的最终宣判。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仿佛下一刻就要夺眶而出。听闻此言,原本喧闹的现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将头转向那名男子所在的方向,并向他投去充满同情与怜悯的目光。一时间,现场弥漫着一股沉重压抑的氛围。而何女医望着眼前这个神情哀伤的男子,心中虽然觉得有些奇怪,觉得眼前这个男子透着几分古怪。她微微皱起眉头,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安慰道。“大叔,您别担心,您这并非是什么严重的病症。”接着,她稍稍提高音量,以便让周围的人也能听清,继续说道。“只是常见的咳嗽而已,只要您前往医馆购置几副对症的草药服用下去,便能药到病除、恢复如初。”说罢,她微笑着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肩膀,试图给予他一些信心与鼓励。何女医这番话犹如一颗定心丸,令在后方排队等待的其他百姓们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他们纷纷长舒一口气,原本紧张的神情也逐渐放松开来,甚至有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原来是虚惊一场啊,我还以为这人真的命不久矣呢。”他们原本满心担忧,生怕眼前之人身患绝症命不久矣。如今听闻不过是小小的咳嗽,自然觉得心头大石已然落地。然而,那位中年男子却并未因这番话而展露笑颜。相反,他的脸上满是狐疑之色,瞪大双眼,怒气冲冲地质问道。“你……你说的可是真话?”“你该不会是个毫无医术可言的庸医吧?”紧接着,他又用手指着自己的嘴巴,情绪激动地大声叫嚷道。“我明明都已经咳出血来了,你竟然轻描淡写地告诉我没什么大碍?”“你到底是不是大夫,会不会看病?”紧接着,中年男子像是失去理智一般,继续高声叫嚷道。“我看你,根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庸医!”“我我我要让县主给我看,我只信任县主,你算什么东西,你就是个庸医,我要县主帮我看!”“我都已经病得如此严重了,你竟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我没事!”“你究竟有没有一点医术医德!”中年男子怒目圆睁,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情绪愈发激动起来,还不顾形象大声咆哮起来。那声音震耳欲聋,像是整个医馆都被他这愤怒的吼声所震动。说到此处,他猛地转过头来,目光扫过身后的人群,提高音量喊道。“各位乡亲父老,你们方才可都是亲眼目睹了,我这一口鲜血咳得触目惊心,怎么能说病情不严重?”“就是这个女大夫没有本事,在这里信口胡诌!”“她根本就不会看病,她就是个庸医,你们可要擦亮眼睛,可不能找这样的庸医啊!”那中年男子滔滔不绝地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与愤怒,完全不顾及旁人的感受。站在后面等待着进入医馆看病的百姓们,听到中年男子这番话后,也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他们原本对这位大夫还是抱有一定信任的。但此刻看到中年男子这般情形,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这里的大夫到底行不行啊?”“怎么那男子都已经严重到咳血的地步了,她居然还说是普通的咳嗽。”“难不成真的如那男子所说,她只是一个毫无医术的庸医?”一时间,各种质疑声此起彼伏,彼此交头接耳,纷纷对这位何女医的诊断能力产生了怀疑。进而怀疑起灵药堂其他大夫的医术。这个医馆到底靠不靠谱?:()流放后,单亲萌宝偶遇亲渣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