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撒欢,三人喝得酩酊大醉,天为被、地为床。
上官疏影牵着张寒晗到小院来时,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这群可恶的家伙。”
上官疏影有些怒气,“姐姐,你瞧他那潇洒自如。”
“妹妹,总比出去鬼混好呢。应该是师尊给他留话了,要不然肯定又不知道哪里去,前些日子我都好久没见着他。”
“这倒也是。”
“左边那位是白师兄,右边那位是古力师兄。白师兄生性有些冷淡,一会见着了还莫见怪。古力师兄就是有趣多了,和我们家那位应该更对脾气。”
“好。听姐姐的。”
两人倚偎着走进小院。
张寒晗收了收嗓子,发出“嗯哼嗯哼”的警示。
“谁谁谁!”
古力顽最先被吵醒,揉揉眼,定睛一看,连忙起身整理起着装。
“呀,师妹你来了。这位是?”
“还不快去洗洗脸,也不怕让人笑话。”绷着脸的张寒晗可有些温怒。
“嘿嘿嘿!白师兄,醒醒。”
其实已经醒来的白启,尽量让自己装的像一点,用手拍拍嘴巴,打出一个哈欠,朝着上官疏影微微一笑,直接跳转回到自个院子去了。
“哎,等等我,白师兄。”
古力顽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一起跑路把时间留给三人。
等都走后,上官疏影和张寒晗两人上前,一人一左一右揪起观星辰的耳朵。
“啊啊啊。杀人啦!杀人啦!”
观星辰假装吃痛,跳脚起身,指责道:“你俩要谋杀亲夫吗?”
“哼,对,就是要准备换个新的。让你装睡!”
张寒晗举起小拳拳,打在他身上。
“姐姐,我教你!”
上官疏影给张寒晗打了个板,直接揪他的腰间软肉。
“嗷嗷。再不收手,为夫可要反抗了。”
“你倒是叫啊!看看有没有来救你。”
眼疾手快的张寒晗,也是有样学样。
“打住!师尊传讯!”
两人才收起手,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