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
看着张寒晗坐着在发呆,不知道想些什么,观星辰悄咪咪往前探头,轻轻一吓,试图掩饰心中的那份愧疚,毕竟莫名其妙突然冒出一个圣女,要自己入赘,百口莫辩!
因为理论上,算是惯犯了。
“哼。”
生着闷气,张寒晗不想理他,竟然措手不及让人家追上门来,还要入赘!
岂有此理,眼里还有人家吗?
“晗儿,我也正郁闷着,先前一点都不知道,在秘境中参悟功法,出来就上演这场闹剧。”
“果真如此?”
“向天发誓!绝无半点虚假,师尊若不是刚才同我解释,我也一头雾水。”
“那你倒是说说,总得给我说道说道。”
双手温柔抱着张寒晗的秀脸,四目相对,张寒晗用真诚的眼神盯着他,观星辰心中一丝愧疚,便将龙海冥与他的解释悉数解释了一番。
恍然明了的张寒晗,唉叹道:“嘴上不愿意,心里你就偷着美吧!人家古凤族圣女,高高在上,长得也漂亮,不像我,要背景没背景,要实力没实力,要颜值没颜值。喜新厌旧不过如此了。”
“傻妞!她怎么比得上你,若是能打的过她,早就辣手摧花。”
信誓旦旦的观星辰,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不是安慰张寒晗而已,“入赘”的侮辱不亚于说“你不行”,太猖狂了!
“说得好听!可是,真要入赘吗?师尊怎么说?”
心中的烦闷多少减去一些,张寒晗揪着心问。
搂着她依偎在自己的肩上,观星辰叹气道:“师尊的意思是让我恭敬不如从命,一来能避免圣地被强行夺走的祸事,二来说对我有益无害。虽然师尊讲得一本正经,但是又像在胡言乱语的骗我。”
“算了,静观其变吧。那女贼人,说来也奇怪,总感觉有一丝丝熟悉的痕迹,却又难以确定。”
“不会吧?凤族圣女,高高在上,和咱们哪会有什么关系。”
观星辰不以为然。
而凝眉思索的张寒晗,却突然眼前一亮,“对!终于想起来她扫着我的眼神像谁了。”
“啊?还真能对上号?”
“你猜猜看?”
“猜不到。”
“哎呀!无趣!算了,像上官疏影!”
“什么!”
不可思议的观星辰,“这玩笑可真不好笑!”
白了他一眼,张寒晗继续说道:“感觉师尊可能也看出点什么,如此说来,若是猜的没错,你这入赘,还真没什么好犹豫。”
上官疏影?凤族圣女?
两者之间哪有什么关系。
但是女人的第六感,不容置疑的!
那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又在谋划什么吗?
静静思考的观星辰,一时间毫无头绪,似乎命运又跟他开了一个玩笑,到现在杳无音讯的诗楼主,毫无踪迹的上官疏影,突然消失的蔡文殊,嗷嗷待救的父皇,一切的一切似乎有迹可循,又突然乱起来让人无法猜透。
“傻瓜,别想了。水到渠成,事半功倍,一切随缘吧。纵然入赘,我想整个圣地也没有人敢嘲笑你,师尊也敬畏古凤一族,况且刚得罪麒麟,不好再树敌。”
宽慰着眼前心爱的男人,希望他不要有太大的心里负担,主要是她很确信,凤族圣女肯定和上官疏影有一定的关系。
“好!听你的,我们一起给灵草浇水吧,我打水,你浇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观星辰嬉皮笑脸起来,着重在某个字眼上突出,以至于好好的一句话,顿时变得不正经!
“讨厌!真的是坏人。”
哪里会听不懂观星辰的意思,张寒晗抽开身,去取水桶,才不理他这色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