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笙翻看了下他的袖口,看到?那手腕上的赤莲仔细辨别了一番,“这个在?右手手腕啊。”
“怎么了?”
“没有,”洛笙有点心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再确认一番,“我就?是看看,还挺好看的。”
萧楚沉贪恋着她的触碰,“你不然再看看?”
正好屋外,含双敲门,“姑娘!怎么关门了,宫中把婚鞋也?送来了。”
含双推门的时候,只看见了洛笙一人在?房里,她自然而然地将婚鞋送过?去,“姑娘试一试吧。”
洛笙坐下来,心虚地回头看了眼微开的窗户。
萧楚沉放好东西,离开了洛府府苑,苍垣压低声?音,“殿下放心,萧楚淮已经在?前往京郊的路上了。我们的人也?都等好了。”
“只要?他一离京,绝对逃不出埋伏。”
萧楚沉思量片刻,拿出一个瓷瓶,森冷道?,“这东西给他喝下去,能睡五日?。”
“等他醒了一切就?都晚了。”
皇城中权势纷争萧楚沉的确不擅长,可?阴人的把戏,他信手拈来。说到?底这门婚事也?是他利用皇帝从萧楚淮手里阴来的。
萧楚淮这辈子?克己复礼,遵规守矩才?是难做阴人的手段。说白了,好人最易被?恶人束缚摆布。
苍垣接过?来,“您放心。”
萧楚沉眼底光线阴鸷,“他那还没动静?”
“是,没有。”
萧楚沉犹记此番博弈是萧楚淮说要?试一试,他眸光幽暗,“那我还是得亲自去,堵死他还手的余地。”
博弈抢亲,谁心慈手软,谁就?输了。
萧楚沉从来就?不是会给敌人留余地的那个。
深夜匪患横生的京郊,一片人仰马翻。
而大婚前日?的洛府无比祥和。
洛笙房间里外都是红灯喜幡,床枕也?都换成了大红色。
宫中将婚服和凤冠霞帔摆放在?屋内,准备好。
洛府挑选专门的喜婆前去做铺床礼,洛府与东宫都要?做。
洛府内,洛笙回避,但能听见隔壁喜婆在?最前面?领着,“铺床铺床,龙凤呈祥……”
洛笙新?奇的竖起耳朵,冷不丁听到?一句,“一铺鸳鸯戏水!”
洛笙微微顿住,她那被?荼毒过?的小脑袋瓜里,突然间出现了些不合时宜的画面?。
她微微躲开些,低头给自己的喜帕补两针。
紧接着又是一句,“三铺鱼水合欢。”
好巧不巧,她补得两针正好是合欢花。
洛笙抿唇,脸颊开始充血。
好烦,那就?是正常的贺喜词,她什么时候才?能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洛笙索性起身放下帕子?,转移注意力,顺手拿起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