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舒立马明白了过来:“他去叫我用膳了?”
丫鬟点头。
这么一说,纪云舒就知道赵慎是怎么回事了。
显然是听到了她和白泠的话,知道她要喝避子药心里不舒服。
她只是不明白,这么简单一件事,问问她不就好了,犯得着自己瞎琢磨?
她觉得这不张嘴的毛病得好好治治,就没有去找赵慎,而是忙起了自己的事情。
医馆内有医术高超的一尘,外有萧昱帮忙看着,现在连药材的问题也解决了,运作良好。
酒楼这些日子也装修好了,现在御厨也要来了,但一个老一个少,显然挑不起大梁,她吩咐兰因:“你找几个擅长做饭的,去跟御厨好好学学,过些日子看有没有能出师的。”
兰因点头。
两人将酒楼开业需要做的准备又捋了一遍,兰因出去办事。
另一边赵慎去了书房,面前的桌案上堆满了卷宗,信件还有知道他的腿完好无损又是皇上的心腹,各家迫不及待想要结交送来的帖子。
当然大部分是萧昱一大早派人送来的。
有人愿意帮忙处理,萧昱自然乐的清闲,恨不能把京兆府的卷宗都搬过来。
可惜赵慎却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抬抬手指就将这些事情处理好。
他今日罕见的晚起不说,好不容易坐在书房,却整个人都不在状态,手里拿着一封拆开的信,半晌也没个动静。
伺候在身边的冬至忍不住问:“世子这是怎么了?”
怎么感觉像是丢了魂一样?
赵慎放下了手中的信,揉了揉眉头问:“我不在的那些日子,夫人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他们在外面的时候明明感情很好,怎么一回来就不愿要孩子?
赵慎怀疑是姚氏母子做了什么,让她心里不舒服,又不好说,才出此下策的。
冬至莫名其妙道:“没有啊,夫人平常就在院子里待着,没听说跟人有什么冲突。”
他很想说夫人也不是会吃亏的性子啊。
赵慎也觉得姚氏没事不会来招惹纪云舒。
他想了半天也没有个结果,心里更加气闷了。
他本来想早点处理完事情去陪纪云舒的,但想到她不想要孩子,为此还要吃有损身体的避子药,便硬是将桌案上的一大堆卷宗都看完,拖到估摸着纪云舒睡着了才回房。
他回到屋里的时候,纪云舒果然已经睡了,不过还给他留了灯。
他一时心情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