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着,也任其响着。
直至自己泡好澡穿上浴袍才从浴室出来,拿起手机,见上面悉数是高亦安的来电,不由蹙眉。
“你怎样”回拨过去的电话还未带她出声,迎着她的便是一顿询问。
沈清轻佻眉,似是在想他问的是哪方面。
“你指的哪方面”伸手拿着浴巾擦着头发浅然问到。
“车站,”高亦安言简易亥。
闻言,她了然,拉开梳妆台的椅子坐下去,将手机按开免提放在一侧。
“还好,没什么大事,军事演戏而已,”沈清宽慰自己。
那侧的高亦安此时正拿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自己商业帝国,听闻呢沈清如此说,
嘴角挂起一抹浅笑,“军事演习就好。”
忘了,沈清这样的女人绝不轻易对人吐露心声,她说是军事演习,那便是军事演习吧!
还能说什么
“什么时候回来”他在问。
“明天,”沈清答。
起身,将手中擦头发的浴巾扔在脏衣篮里。
“路上小心,”他出言提醒。
“恩、”她浅应,收了电话,没有询问,没有再见,没有其他情愫。
这通电话,来去匆匆。
很多时候高亦安在想,像沈清这样性情冷冽的女人,应该会孤独终老,哪怕她拥有绝世容颜又如何
娶了一个这样的女人,你在她身上得不到一点点温暖。
但陆景行敢娶她。
何止是娶了还娶的光明正大。
这位军区最年轻的少将,一边让人羡慕,一边让人佩服。
为何
羡慕,是因为他娶了江城第一美女,佩服是因为他有胆子娶这个行情清冷的一尊佛像回家供着。
仅凭此,就足以让人佩服。
沈清性情多冷
2005年初见,她19岁,那时的沈清气质清冷,某日,从楼上到停车场时,一只流浪狗在停车场乱窜,不慎被车子碾压,当场血肉模糊,成了肉饼。
一起下来的众人都忍不住捂着嘴巴干呕,只觉恶心。
那时的自己亦是这么觉得。
可一行人中,唯独沈清,眸光深沉,盯着那已经成了一团肉饼血肉模糊的小狗眼都不眨一下,面上亦是无半分不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