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音刚落,一群鸟竟然呼啦一下从梧桐树上扑了下来。
我直接就拔出来匕首,对着飞来的鸟就是一刀。
这鸟太灵活了,竟然在空中来了个急刹车,随后飞过我的头顶,到了我背后攻击我。
现在我受到了前后夹击,我知道这可有点麻烦了。
干脆我就转过身,一刀劈了飞过来的鸟,不过随后我就觉得肩膀火辣辣的疼,我用手一捂,全是血。
肩膀被抓出来三道血槽!
查布及时补位,站到了我的背后,我俩就这样退了出来。
壮壮和白月也及时退了出来,不过秦秀山和王萌麻烦了,俩人竟然互相抱着趴在了地上。
这些鸟可不是蛇,他们有锋利的爪子,直接就朝着他们的后背和大腿招呼上了,几乎是一瞬间就把他们抓烂了。
我们四个只能上去和这些鸟拼了,壮壮连续三铲子,拍死了三只,查布用砍刀也砍下来三只。我和白月费劲力气,才算是把秦秀山和王萌给拽了出来。我们快速躲到了茅膏菜下,这些鸟才算是退了。
这些被我们打下来的鸟,都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奄奄一息。
但是我一点都不觉得他们可怜,我脑子里在想办法把他们一网打尽呢。
此时的秦秀山和王萌很惨,我们就地扎营,白月给他们处理伤口,秦秀山一直在用身体护着王萌,他被撕扯的最惨,缝合了二百来针,才把后背和肩膀缝合上了。
王萌好很多,缝合了七十针。不过也相当严重了。
值得庆幸的是,没有伤到内脏。
这些皮肉伤无非就是会令他们吃一些苦头,痊愈只是迟早的事情。
缝合完了之后,用碘伏再次冲洗,然后裹上了纱布。
再口服一些抗生素,预防细菌感染。吃一些止疼药,用来麻痹神经,之后,这俩人睡了个好觉。
刚才缝合的时候,俩人疼惨了,没有那么多麻药,只是在挺不住的时候,才会局部打一些。谁也想不到,会受到这样的伤害。
到了傍晚的时候,我和壮壮到了茅膏菜下面,小心翼翼地抬着头看着前面的梧桐树。
这时候的鸟都归巢了,这些鸟竟然是集体生活,是以种群为单位的。这更像是麻雀,一群就是几十只甚至几百只。
要是食物充足,一群麻雀几千只也不奇怪。
壮壮小声说:“大力,你说咱俩趁着天黑上去给它们掏了行不行?”
我说:“就怕别人这么干过,最后失败了。这上面不会有别的猫儿腻吧!”
“一个梧桐树能有啥猫儿腻,大树还能成精啊!”
我看着这巨大的梧桐树,还真的有点吃不准,万一成精了呢!
这树倒是好爬,看树上的鸟窝,和喜鹊窝差不多,就是比喜鹊窝大。
我们要是拿着刀子,上去一窝挨着一窝抹脖子,一晚上就能掏干净了。
不掏了这些鸟窝也不行啊,这大树直接把道路截断了,这两边的悬崖,从东边到西边得有五十多米,这大树的树棚子直接全覆盖。我们除非能飞过去,不然就只能从下面钻过去。
这些鸟也是太霸道了,我们只是从下面走一下都不行吗?非要置人于死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