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枝被灌了好些酒,虽然大部分被灯芯挡下,有些醉意的她被东班拉起来跳舞。
所有人都围在两人四周载歌载舞。
或许是酒精,或许是眼前充满爱意的东班,她舒展肢体,学着其他人的舞姿,她终于不再害怕人群,不再害怕显露自己。
气氛更加热烈,欢呼声,呐喊声,环绕着她。
而气氛之外的灯芯孤单地坐在远处,并没有上前一舞的兴致。
她在挂念着一个人。
一个随时处在危险之中的人。
原来挂念一个的感觉这么糟糕。
她举起鹿奶酒,一饮而尽。
桃枝嫁人了,你也不来参加。
活该你喝不到鹿奶酒,吃不到额尼烤的肉。
突然一双大手,蒙住了她的双眼。
手心温暖,手指硕长,还有浓浓的一股松枝味道。
灯芯哪还分不清大手的主人。
她猛地转过身去。
一头扑进对方的怀里。
“你怎么才来?”
“我回了靠山屯才知道,已经尽力赶了。”
“我想你。”
“我更想你。”
秦远山紧紧搂着她小小的身体,细嗅她头发上沾染的松枝味道。
“今天又是松枝味儿的吗?”
埋着头的灯芯又往他的怀里拱了拱。
“我的桃枝嫁人了,我好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