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激灵耸耸肩,笑着点了点头。一度立刻变脸。这个beta,居然有本事改变景父的决定?那可是景父啊,皇帝一般的存在。只开一言堂,不许任何人提意见、也不听任何反驳的景父啊。一度的相亲,被冰激灵取消了,一度恨得牙痒痒的。但又不能太失风度,只能拿那两个炮灰oga说事。一度酸牙酸眼地说:“那两位oga的人都来了,他们的家长还在。没想到你只和景深爸爸说了几分钟话,他们居然要立刻回去,连一餐饭都不能和景深一起吃。你可真是好手段。”冰激灵十分谦虚。他婊里婊气地说:“那不算什么,只是总裁夫人的基本手段。我的最高水平还没发挥呢。”一度被气得五官扭曲,看向冰激灵的眼光,也带了敌视。一度抬起下巴问:“那讨好婆婆,也是你总裁夫人的基本手段?”不等冰激灵回答,一度便趾高气扬地说:“可惜你用错力了,景深和继母的关系并不好。别以为得了只镯子,就真的是总裁夫人了,一切都要看景深的意思。”冰激灵摸了摸无名指说:“嗯,景深说,要给我订钻戒。你说景深这是什么意思?”一度气得一拳捶在了洗漱台的玻璃镜上。血液,顺着oga的拳头流出。丝丝牛奶味的oga信息素,荡了开来。一度逼近冰激灵,眼神疯狂地说:“你身上全是我的影子,白衣服、白裤子、学艺术、连脸都那么像。景深那枚钻戒,是要给我的!”冰激灵皱了皱眉。他的耳朵微动,听到有脚步声,正在往洗手间的方向来。一度染血的手,拎起冰激灵的衣领说:“景深只是恼我当初退了他的婚,等我们和好了,你就什么都不是!”一度疯狂地自我安慰说:“你只是我的替身,你听清楚了吗?我才是景深的白月光。他从小到大,喜欢的都是我!”景深在洗手间外拍门:“灵灵,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你还好吗?”冰激灵伸出举铁的手,轻轻松松就推开了一度。一度故意使坏,往地上一坐,就不再起来了。一度还把流血的手,印在地板上,弄得现场血迹淋淋。景深在门外喊:“灵灵开门!我闻到血的气味了,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冰激灵弹了弹衣领,皱眉看了看衣领上面的血迹。他当下把迷彩外套和白衬衣,都脱了下来。门被拍得砰砰响,冰激灵把衣服挂到门后的挂钩上。他光着上身,打开了卫生间的门。景深一看见他这个样子,立刻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到他肩上。景深伸手就搂住小天鹅的腰,抱住他问:“你没事吧?”冰激灵轻轻摇了摇头,反抱住了景深,什么都没说。一度坐在地上,举着流血的手说:“景深哥,他打了我。我流了好多血,我很害怕……”景深一愣,这才看到洗漱台的镜子被打碎了,地上流了一滩的血。景深面色阴沉地捞起冰激灵的手看。那双雪白修长的手,干干净净的,没有受一点儿伤。显然,镜子不是小天鹅砸的,血也不是小天鹅的。景深没有说话,面色却开始转晴。冰激灵垂下眼睫。一排如泪珠一样的亮片,在他的卧蚕下闪闪发光。他轻轻地说:“景深,我想上厕所。我没来得及解手,一度就把我俩锁里面了。我现在很急。”景深皱着眉,看着一片狼藉的卫生间。然后搂上小天鹅的肩膀说:“去我的房间上,我房间也有厕所。”景深把门后挂着的衣服取走了,揽着夫人就走。一度在后面哭着喊:“景深,你不管我了吗?”景深头也不回,冷声说了句:“去找景辉。”一度整个人一愣,如入深渊。景深让自己去找景辉?景深果然因为退婚的事情,恨上了自己……景深的房间里。冰激灵上完厕所出来,就见景深对着他的衬衣出神。那件白衬衣的衣领处,有oga的血液,以及牛奶信息素的味道。就像一度整个人,血淋淋地坐在眼前一样。冰激灵光着上身,把手肘搭到景深肩上问:“心疼啦?真要心疼,就回去看他呗。”冰激灵酸里酸气地搂着景深的脖子说:“他一个学音乐的oga,把自己的手砸成那样,看来是真的很爱你呢。”景深一把将人拉到自己腿上。景深伸手,捏了捏小天鹅的腰问:“那你就不爱我了?你刚刚还在我父亲面前说,愿意为了我去死。”景深把唇,贴到他耳边问:“我要是现在去看别人了,怎么对得起你?我的朱丽叶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