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拳风极速的划破空气,带出一丝尖锐刺耳的声音,然后一拳狠狠的落到了墙壁上面,墙面霎时出现一块凹陷。“shit!”克莱夫强忍着两只手的疼痛,低喝了一声,脸色变得阴沉可怕,浑身充斥着暴戾的气息,看起来格外吓人。他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难搞,明明瘦瘦小小的身体,力气却大得要命,而且速度还快的很。克莱夫眼中不禁闪烁着嗜血的寒芒,他知道自己今天要是不把她拿捏住了,明天估计那三个草包只能跪着给她求爷爷告奶奶了。到时候,输的可就不仅仅是一个比赛项目而已了,米国人的脸面都会被众人踩在脚下碾压。先不说到时候他实验室的问题了,就他教授的位置还能不能保得住都是一个问题。想清楚了这些后,只见了克莱夫从后面取出了一支藏于腰间的枪支,径直的瞄准向她,眼睛里也开始迸射出浓浓的杀气。看着对面的男人手里出现的那把枪,陈希瑶升起了微微警惕,随即好像又发现了什么,眼中不禁划过一丝讥讽。就凭这把破烂玩具?还敢拿出来丢人现眼?他不会以为她是吃可爱多长大的吧?克莱夫本来还以为自己拿出了枪支,这女人至少也应该立刻对他比起手来投降求饶。却不曾想到,她依旧笔直的站在那儿,似乎没有任何要逃跑或者求饶的迹象。克莱夫顿时心生恼怒,这女人是不是非要见点血才知道害怕。只见他举了举枪,瞄准她的脑袋。陈希瑶的神情还是没有半点慌乱和惧怕,反倒是还多带了一丝挑衅和鄙夷。“贱人,我说了我要你给我跪地求饶!”克莱夫语气森冷的说道,漆黑的眸子里迸射出强烈的怒气。克莱夫脸色难堪到了极致,其实本来他不想在华夏惹事的,毕竟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就算他此刻拿出枪来,也不过是想吓唬吓唬这个臭女人,逼迫她立刻就范而已。但是这女人实在是太过于嚣张狂妄,简直太气人了,他感觉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陈希瑶闻言,不禁嗤笑一声,然后说:“要我求饶?凭什么?就凭你手中这把破铜烂铁?”一把改造过的假枪,外加打鸟的子弹组合在一起。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是轻而易举就能被唬住。可陈希瑶是谁,她连真枪都不怕,还怕你这一堆破铜烂铁?克莱夫看到她居然用破铜烂铁来形容他自己制作的手枪,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只见眼里的寒光一闪而过,随即他食指缓缓移动,最终抵到了扳机之上。陈希瑶见状,脸上露出一丝冷冽,“骚袋子,看你的了。”陈希瑶勾起唇,用意念对着乾坤袋召唤道。“放心吧,主人。”骚袋子懒洋洋的应声道。要不是主人最近不准他显露实体,他早就想出来把它的猫爪子给磨磨了。哪里还需要天天蹲在乾坤袋里面看热闹。只见下一秒,克莱夫手里的那支手枪瞬间自动解体,变成了无数个细小的金属零件。而克莱夫则呆若木鸡地望着自己的右手,脸上写满了震惊。这,这是怎么回事……???他这是撞鬼了吗?上帝,我才离开米国几天你就不抵用了吗?你难不成还干不过华夏鬼?陈希瑶见状,嘴角扬起一抹弧度,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然后她伸出手轻轻弹了一下根本就没有灰尘的衣服。淡漠的看了一眼仍旧呆滞着的克莱夫说道:“还玩吗?垃圾。”克莱夫闻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紧紧的抿着唇,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你……”他骂人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忽然就感觉到肚子里传来了一阵绞痛,脸色也跟着瞬间变得更苍白了起来。他一只手捂住肚子,满脸尽是痛苦的表情,额头也开始渗出了密密麻麻的细密冷汗。“呃……唔……我……肚子……好痛!!!”克莱夫脸部肌肉不断抽搐着,喉咙中断断续续的挤出这么几个含糊不清的字,并艰难地扭曲着身体。“是不是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他强忍着痛楚,咬着牙问道,眼神恶毒的瞪着陈希瑶。这个女人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化解掉他的迷药,肯定不可能只是简单的一个花瓶,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人。在这个房间里面不知不觉中,对他下点什么毒药。也是完全有可能的。陈希瑶微微的勾起唇角,眼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你很快就会知道答案。”说罢,她便径直开门走了出去。克莱夫见状,也没有力气再去追她,而且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立刻想往洗手间里面冲去,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好像快要喷射而出了。可刚站起来才发现腿脚酸软无力,根本使不上多少力气,又瞬间跌坐了回去。“噗嗤——”一声,伴随着一阵恶心的腥臭味儿,克莱夫裤裆下流淌出了一摊黄色液体。他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脸上尽是尴尬与狼狈。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特殊癖好关系,他的菊花可能还能用力的憋一下。不过他自己心里肯定不会这样想。克莱夫觉得这一切都是拜陈希瑶所赐,他的眼中不禁燃烧起了更加旺盛的愤怒,他恨不得爬起来吃陈希瑶的肉,啃她的骨!“shit!!!”克莱夫低声咒骂了一句,可还没来的及继续咒骂第二句,第二股热流又开始涌了上来,他急促的喘着粗气,脸上尽是痛苦的表情。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在客厅折腾了几个小时之后,克莱夫终于撑不住了,不知道是被自己的屎臭的,还是拉脱水的,最后竟然直接晕厥了过去。整个客厅终于在充满屎味中安静了下来,而克莱夫也安静的躺在了自己的屎滩之中。………………另一边,陈希瑶从克莱夫房间出来后,就直接径直的坐电梯回到16楼,才一出电梯就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惊到了。:()夫人勾勾手,硬汉彻底沦陷成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