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水滴是眼泪?”灰原哀在不知不觉间,总算对柯南的推理产生了些许好奇。“这个推理,的确很有意思。”“但我总感觉,大侦探你推理时的想象力有些过于丰富了”“从张田先生在短信内容里撒的谎,得出他当时是在偷偷哭泣的结论,凭借的都只是单纯的想象。”她不太客气地指出了柯南主观脑补过多的小毛病。紧接着又冲着他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不过,如果能确认那水滴就是眼泪的话,那就更能佐证你的推理了。”“额什么意思?”柯南隐隐觉得不妙。他感觉灰原哀此刻望向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只弱小无助的小白鼠。而灰原哀只是淡淡答道:“要提取那些水滴,再拿去化验太麻烦了。”“不如你去用舌头舔一舔。”“如果那些水滴是咸的话,我们就能马上,它们确认是张田先生的眼泪,而不是普通的水了。”“”柯南小脸一黑:“不要。”他果断拒绝了这个有些恶心的提议。但灰原哀被他勾起的好奇心却没有那么容易止息:“怕什么这只是为了尽快知道真相。”“福尔摩斯都曾经为了药剂学的研究,让朋友直接用嘴去尝植物碱的味道。”“你也应该向你的偶像学习,柯南。”灰原哀引经据典,鼓动着柯南为推理献身。“不——”柯南黑着小脸拒绝了:“相比用舌头尝,我有更好的办法,确认这是眼泪。”“什么办法?”灰原哀有些好奇:“难道是想用焰色反应,迅速确认水滴里存在钠盐?”“不,没有那么容易的”她试着提出一个方法,紧接着却又摇头自我否定:“钠离子的焰色反应试验操作起来很麻烦。”“钠的焰色为黄色,很容易和火焰本身的颜色重合,让人分辨不清。”“必须得用纯净无污染、灯芯干净的蓝焰酒精灯,才能保证试验结果的准确性。”“有那个跑去实验室的功夫,还不如直接提取‘水滴’,用专业方法进行化验、确定成分好了。”“更何况,眼泪内的氯化钠含量不高,拿寥寥一滴眼泪去做试验,能不能出现肉眼可见的焰色改变,还很难讲。”说着,灰原哀目光微妙地看向柯南。仿佛是在催促他,赶快用舌头舔一下算了。“才不要!”柯南头皮发麻地回答道:“我说的办法不是焰色反应。”“其实那办法很简单,就是一点推理,加上痕迹分析的知识。”“首先,假设张田先生当时不是在哭着接电话,而是洗完手,站在那里准备自杀。”“那我们之前做的实验就证明,他必须在那个位置保持静止不动2分钟以上,才会形成那几滴水滴。”“而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正常情况下,我们的手都会保持更为省力的自然垂落姿态。”“而不是吃力地举着手,保持不动2分钟——”“即使是一直举着手,水滴也不会直接从手上掉落,而是会沿着手臂向下滑落,很难掉到地面上。”“既然如此,水从手上滴落的‘高度’,和眼泪从脸颊上滴落的‘高度’,就会出现明显的差距。”手保持自然垂落的姿态,大概离地1米。而如张田先生保持站立姿态,其脸颊下巴的位置,离地大约有1米5。这两者之间相距甚远。“把血迹痕迹分析的知识类比到水滴上,就能知道:”“等量液体形成的滴落水滴,高度增加,水滴直径越大,突起越多。”“滴落水滴的大小与滴落高度之间有较好的线性关系。”“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通过模仿试验,来大致推测,那些水滴是从什么高度上掉落的。”柯南给出了这样一个办法。他坚定而自信地说道:“我们现在就可以去做试验,看看那些‘水滴’到底是从手上滴落的,还是从脸上滴落的。”“如果是后者,那那些水滴,就很有可能是眼泪了。”一阵沉默。只听灰原哀幽幽说道。“要是张田先生当时还洗过脸,怎么办?”“还是用舌头舔更简单”“而且还不会出错。”柯南:“”不久之后。根据一番快速而精准的验证,柯南终于确认,那几滴“水”就是眼泪。“咕咕咕咕呸!!”柯南狠狠地吐出漱口水,坚定地给出了最后的结论:“没错是咸的。”“而且也不太可能是汗——影院里每个房间都有空调,不会热到能让人汗多得滴落地面。”,!“所以我们可以确认,张田先生当时就是在哭。”“联系上他在短信内容中的诡异谎言。”“我们不难想象,他当时本来是在休息室给手机充电,同时一个人躲着痛哭。”“后来,张田先生的女儿突然给他打来电话。”“他一边让手机继续充电,一边接了电话,但是却没敢出声。”“然后他挂掉电话,一边偷偷哭泣,一边装作情绪正常,跟女儿发短信交流。”“在这个过程中,张田先生的眼泪滴落到地面。”“他大概率还用手抹过眼泪,让手掌上也沾上了水渍——这大大增加了他的触电风险。”“所以在发完短信,准备拔掉充电插头的时候,他触电了。”柯南稍稍停顿,语气变得深沉:“等从触电中恢复过来后,他之后就回到放映厅看电影了。”“我本来还有点奇怪,他既然触电后身体难受,为什么不直接坐在休息室休息,而是要回放映厅。”“现在看了那些短信,我才知道”“或许,张田先生,当时是真的想赶着看哥梅拉吧?”张田先生在短信里提到,他晚上会回去跟女儿聊《哥梅拉》的剧情。在对话中,他还在女儿面前,表现得对《哥梅拉》系列很感兴趣。但实际上“以他的年龄、身份和经历,恐怕不会:()柯学验尸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