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宗游低头看着地板上正襟危坐的小猫。
真胖。
燕麦粥是用厚椰奶煮的,很香醇,浓度和甜度刚刚好。
余景捧着碗喝完,胃里好受了很多很多。
易宗游给他洗葡萄,说是吃了醒酒。趁着余景吃葡萄的空当又去厨房洗碗,擦地。
收拾一通回来,沙发上的人裹着毯子已经晕晕乎乎,看起来更醉了。
“余景。”易宗游拍了拍他的脸。
“嗯…”
余景应声睁开眼睛,眼神朦朦胧胧的,像是只渴望安慰的小猫。
肤色白里透着一层粉,上身还穿着那件西装,领带解了一半松垮地系在脖间,衬衫下隐约露出更白皙的锁骨。
易宗游想起初次见他穿西装的样子,清俊,优雅,挺拔。
像只小天鹅,总是惹人觊觎。
拒绝人的时候脸上是冷淡的礼貌,可语气却又很温和。
总之和眼前这副引人遐想的模样全然不同,这种反差让易宗游莫名感到热。
“怎么这样看我。”
一种类似于什么食肉动物捕猎前的眼神。
余景伸手戳戳男人的肩膀,“你怎么了?”
“现在还难受吗?”易宗游反问。
“好多了。”余景弯起眼睛,“就是有点困。”
“只有困吗?”
余景点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
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倏地打横抱起来往卧室走。
他有些呆滞,抱住男人的脖子,不明所以。
“要做什么?”
“做,你。”易宗游一字一顿。
“啊?”
余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扔到床上,他下意识想往后缩却被握住脚腕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