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二人平时的交集不多,因为刘剑是傅煜轩的保镖,而刘文海是傅江的保镖。
但刘文海比刘剑大几岁,所以刘剑一见到刘文海,便很是客气地叫了声:“刘哥。”那声音里透着尊重与礼貌,眼神也带着几分敬意看向刘文海。
刘文海正在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听到这声熟悉的称呼,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刘剑。只见他原本冷峻得如同冬日寒霜般的神情,在看到刘剑的瞬间,就好似被春日暖阳照耀了一般,瞬间缓和了不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意回应道:“哟,刘剑啊,你啥时候来的呀,站这儿看了挺久了吧,怎么也不喊我一声呢。”
说着,他随手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脸上和身上的汗水,眼神里透着几分好奇。
“我也是刚来不久,刘哥的功夫还是那么厉害呀。”刘剑满脸钦佩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刘文海功夫的赞叹,话语里满是真诚的夸赞。那看向刘文海的目光,就仿佛在看着一位功夫大师,带着深深的敬意。
“哪里呀,没你厉害呢。”刘文海笑着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些许谦虚。不过,话刚说到这儿,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儿,顿了一下,脸上随即浮现出关切的神情,赶忙问道:“听说你被刺了一刀,本想抽时间去医院看你呢,你这就出院了?怎么样,伤得严重吗?”
“没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刘剑轻松地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身子,想要让刘文海放心。他可不想因为这点伤就让大家太过担心,毕竟他自认为身体素质还不错,恢复起来也挺快的。
“是吗?来,我看看你的伤口。”刘文海却不依不饶,一脸关切地说着。他的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似乎只有亲眼看到伤口的恢复情况,他心里才会踏实下来。那架势,就像是一位操心的兄长,非要确认弟弟是否真的无恙才肯罢休。
刘剑见状,赶忙往后退了一步,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只是那笑容里多了几分无奈,他连连摆手说道:“刘哥,真不用了,我自己心里有数着呢,真的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真不碍事的,您就别操心啦。”
刘文海却一脸严肃,眉头微皱,坚持道:“那可不行,受了伤哪能这么不当回事儿,让我瞅瞅,万一没好利索,落下病根儿可咋整。”说着,他又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撩刘剑的衣服,那架势是非要看个究竟不可。
刘剑无奈,只好站在原地,任由刘文海轻轻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还带着些许伤痕印记的右腹部。
刘文海凑近仔细查看,一边看一边嘴里念叨着:“啧,这伤看着当时可挺严重的呀,你可得多注意点儿,别逞强,可得好好养着才行。”查看完后,他才缓缓放下刘剑的衣服,目光里满是关切。
刘剑却对刘文海的举动产生了怀疑,因为他没有告诉刘文海具体的受伤部位,刘文海却直奔他的右腹部而来,好像早就知道刘剑受伤的部位了。
虽然刘剑起了疑心,但没有表露出来,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刘剑回道:“刘哥,谢谢你关心,我这不是着急想把那歹徒抓住吗,哪还顾得上一直歇着呀,这不就来找你唠唠了,说不定你能帮上忙呢。”
刘文海听了,神色变得认真起来,问道:“哦?你是说之前你遇刺那案子,我能帮上忙?”
刘剑道:“我就是随便问问。”
刘文海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道:“你说吧,若是能帮上兄弟的忙,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剑却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懊恼的神色,说道:“其实啊,刘哥,当时那情况太突然了,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动手了,而且周围光线特别暗,我只隐约感觉到有人影窜出来,至于相貌啥的,根本就没看清,这给破案带来的难度可太大了。”
刘文海眉头也皱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刘剑的肩膀,安慰道:“别太丧气了,这种事儿确实棘手,不过咱可以从别的方面找找线索呀,比如对方的身形、走路的姿势,或者有没有啥特别的口音啥的,有时候这些不起眼的小细节也能派上大用场呢。”
刘剑微微点头,应道:“刘哥,你说得对,我也在努力回忆呢,可当时太混乱了,我这脑子现在也是一团乱麻,只记得对方出手挺狠的,那架势就是奔着要我命来的呀,我估摸着肯定是和我正在查的案子有关联,不然也不会下这么狠的手。”
刘文海眼神变得凝重起来,低声说道:“嗯,你查的那个案子牵扯的事儿确实不少,看来背后是有人不想让你继续查下去啊,你可得小心着点儿了,说不准对方还会再来找你麻烦呢。”
刘剑握紧了拳头,一脸坚定地说:“哼,就算他们再来,我也不会怕,我非得把这案子查个水落石出不可,绝不能让那个凶手逍遥法外。”
刘文海目光中透着几分欣赏,静静地看着刘剑那副满脸坚毅、一心只想抓住歹徒的模样,不禁赞许地点点头,语气中带着鼓励说道:“好样的,刘剑,你这股子决心可真是让人佩服,是好事儿呀。那歹徒做出这等伤人的事儿,就绝不能让他逍遥法外。你放心,我这边也会多留意点儿的,平日里我在这周遭走动也不少,要是发现啥可疑的情况,肯定第一时间就告诉你,咱争取早日把那家伙给揪出来。”
刘剑听到刘文海这番支持的话语,心里满是感激,赶忙说道:“那就太感谢刘哥了,有你这话我心里就踏实多了。”
刘剑跟刘文海又交谈了几句后,便朝刘文海挥了挥手,说道:“刘哥,那我就先撤了,回头有啥新情况咱再联系。”
说完,刘剑便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训练室。
一直站在原地的刘文海,望着刘剑离开的方向,轻轻地长出了一口气。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还未干透的汗珠,似乎卸下了千斤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