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叫我雌凤?”田雌凤俯压了一下身子。
山中军营,没有烟罗大袖、没有绮红春装,可那跌宕雪白的乳丘幽壑于微敞的男性军装间隐隐入目,竟是别具意味。
“呵呵,你这么做,不觉得有失妇道么?”
“妇道?”田雌凤轻笑,柳腰轻折,竟然叠股坐到了叶小天的大腿上,那浑圆丰盈翘挺柔韧的肥软香臀,让叶小天愈发的难以自控。
田雌凤变本加厉,一双玉臂柔柔地搭到了他的肩上,呵气如兰:“白泥田氏,地处播州,需要一个强大的靠山才能立足,所以,我十三岁就跟了他。但,这也仅仅是出于家族利益的需要,十三岁的我,你以为我会懂得什么叫情欲?”
田雌凤饱满的胸膛挺得更高了,叶小天只要一低头,就能埋头进入那迷死人的深深沟壑里去。
叶小天不想被闷死,所以他只能仰着头,迎着田雌凤女王般居高临下的目光。
叶小天道:“现在,你觉得白泥田氏的未来,要依靠我了,所以自荐枕席?”
田雌凤微微皱了皱鼻子,带着一种少女般的娇憨:“何必说得那么难听?杨应龙在外面如何的捻花惹草,我又不是不知道。没错,白泥田氏的未来,是我的一个考虑……”
田雌凤的手臂蛇一般紧了紧,酥胸也在叶小天眼前跳跃着:“而这其中,难道就没有我个人的私心情意?”
她水汪汪的眼神儿火辣辣地睇着叶小天,柔荑轻轻抚上了他的脸庞:“你比他年轻,比他英俊,更具有比他强大的本事。如果他是你,绝不可能从一介布衣,拼到今天这般地位。女人是水,要环绕高山;女人是藤,要依附大树。我不该臣服于你么……”
不知不觉间,她的衣裳不知怎么就松散了,衣内光裸雪白的胴体比起一览无余纤毫毕现其实更加诱惑,高山峡谷、峰峦叠嶂、丛林沟壑、洞穴陷阱,无不散发出无限的诱惑魅力。
“如果你以为,你和我有了什么关系,我就能对你白泥田氏如何的照顾,那你就错了。造反,是要诛九族的,而我……顶多保你不死。”叶小天的话已经透着动摇,他已经在说服自己,屈从于他的欲望。
这时候,帐外忽然响起一个士卒的声音:“土司大人,有紧急军情!”
紧急军情,那就是片刻也不能耽搁的,叶小天被欲火烧昏的意志迅速清醒。
田雌凤不是寻常女人,又何尝不明白紧急军情送到,她的诱惑计划就必须得挪后,不过……她已经感受到了叶小天的动摇,心防一破,下一次她还会不成功么?
于是,田雌凤柔柔一笑,忽地跳起了身子,迅速整理戎服。
这一弹跳,那娇嫩丰盈、欺霜赛雪的两座肉峰一阵的颤悠晃荡,看得叶小天血脉贲张,心跳加速,差点儿鼻血直窜。
“我不贪心,要得不多!”田雌凤弯着腰,在叶小天耳边呢喃了一句:“而且,你能把天王逼到这个份儿上,你真的很强大!我……喜欢强者,喜欢被强者……征服!”
温热的雀舌,猫儿似的在他耳垂上飞快地一舔,逗引得叶小天一个激灵,然后……她就像一个猫女似的离开了,烟视媚行,走得那叫一个风情万种、姿态撩人。
小卒入帐禀报,原来是卧牛山来人了,叶小天马上命令道:“带他来见我!”
片刻之后,一个青衣劲装、肩后裹剑的青年步姿矫健地走进了大帐,面蒙青巾,头发也裹在布帕当中,微微低着头。
叶小天挥手摒退侍卫,那人才抬起头来,拉下遮面巾,英眉俊眼、红唇似花瓣儿般鲜艳,可不正是他的三夫人展凝儿。
“相公!”展凝儿欢喜地绽颜一笑,道:“妙雯姐姐已顺利掌控葛商渡,她要我来……”
“别说话!”叶小天的眼神儿很危险,声音更是有些嘶哑的味道,他一下子从榻上跃起,快步走到了展凝儿的身边。
“怎么?”展凝儿疑惑地看着他,叶小天的双手已经搭在她的肩上,那力道在示意她:蹲下去。
展凝儿一双健美结实的大腿扛得起几百斤的力道,但她男人示意如此,不由自主便蹲了下去。
叶小天激情慨叹:“哪知无心云,解作及时雨!凝儿,你就是济人贫苦、周人之急、扶人之困的宋公明啊!你留在军中,千万不要走了,否则我一定会铸下大错!”
“啊?噢……”凝儿嘴里塞进来一根滚烫的肉棍子,顿时说不出话来。
常言道:“小别胜新婚”,展凝儿对叶小天也是刻骨的思念。
夫君如此急色,展凝儿不但不恼,反而心中欢喜,倾心竭力地侍奉起口中那门虎虎生威的大炮。
“凝儿,好老婆,快,转过身趴到床边,我要……肏你。”
“坏蛋!”展凝儿娇嗔道,却也乖乖地起身到床边,双手撑住床沿,撅起了滚圆翘挺的美臀,回头冲夫君嫣然一笑。
叶小天急不可待地冲过去,一把褪下展凝儿的裤子,伸手在臀缝儿一摸,湿漉漉沾了一手的淫水,忍不住笑道:“原来你也忍不住了。”
“别说话,快进来!”展凝儿扭头催促,忽然胯间一顶一涨,阴洞已经被撑满,忍不住一声浪叫:“哦嗯……坏蛋……”
两个年青人都旷得有点久了,激情缠绵不已……当叶小天怒射出积压已久的精液,两个人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夜色深深,狼嗥遥遥。
播州军明知这十二道栅寨关隘阻不住明军,但是为了挫其锐气,依旧顽强地抵抗着。
刘大刀以一日拔一关的速度缓慢推进着,这一天,朝廷的大军终于杀至娄山关下。
这娄山关倚山谷而建,两侧以悬崖为城墙,中间一道坚固厚重的关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