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给的内容不全,只有赵午安答应为他效力,才会交出?另外半份。
无论是方才的言语威胁,还是这份文书的威胁,赵午安深感?自己没办法在坐视不理了。
秦绾已然暴露在这些人眼中。
怪他,他早该劝阻秦绾和他保持距离的。
赵午安合了合眼,“另外半份,我何时能拿到?”
徐观临淡笑:“孤荣登大典之时。”
便是赵太师平冤之时。
赵午安吐气,“……我还有一个条件,不要伤害秦绾和宋小娘子。”
听到意料之外的名字,徐观临意外挑起眉头。
“孤没记错的话,宋今与你不过是知遇之恩,即便她曾举荐过你,也不值得你如此维护吧?”
赵午安:“殿下只要确保她二?人性命即可。”
“行。”徐观临失笑,“孤应你,从?今以后,你和常栖便都是孤的幕僚了。”
沈常栖冲他呲牙笑了下。
赵午安轻轻瞥了眼,默然垂眼。
数月前?,这人还险些要他性命,如今竟成同?为幕僚。
还真是……冤家路窄。
沈常栖按照徐观临的吩咐,带他下去重新处理伤口。
他肯定是不能让一个伤患撑伞的。
沈常栖一副大发?慈悲帮他撑伞的姿态,“赵午安,我们可真有缘分啊!”
“是啊,”赵午安斜眼睨他,“差点死在你手里的孽缘。”
沈常栖:……
这人好生不会聊天?!
沈常栖气呼呼扭过头,故意倾斜伞面,叫雪落在他肩上。
冻死他最好!
气氛沉默没多久,沈常栖便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