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成了大声呵斥道:“那个鞑子皇帝,他自是可以不顾我大宋子民的死活,但师哥你也不顾我大宋千千万万大宋子民的死活吗?甘愿委曲求全去做……做……”
“唉,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岳不群别无选择。”岳不群好像感觉到了理亏,只好无奈地摇头叹了一口气。
宁中则得以劝道:“师哥,你我夫妻现在识时务者还来得及,我们是江湖中人,是完全可以自己决定不过问江山之事的呀?江湖和江山也是多年井水不犯河水的呀?”
岳不群摇头说道:“不不不,师妹你又错了,没有了江山,哪里来的我江湖?如今,现实明摆的就是那忽必烈手,你说他是鞑子皇帝也好,但他手中可是握有十万蒙古铁骑,我大宋的江山怕是很难撑过今年的年底了。”
“哼,那你也不能助纣为虐呀?甘愿当……当……”
对那句难听的话,为了给自家夫君一个面子,最终宁中则忍了忍,还是没有说出口来。
好在眼前,岳不群还没有真的变节。
岳不群有自己的小算盘,为了早日实现他的野心,他这个奸雄必须识时务。
但听岳不群呵呵笑道:“呵呵,师哥我不是刚刚说过了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吗?古往今来,哪个朝代不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哪个君王不是凭借武力征服的天下?哼,师妹你偷听去了我们的谈话,这可是日月教的最高机密,为夫我本不该容你活在这个世上,不过,看在你我二十多年夫妻的情面之上,为夫我可以不杀你,但你宁中则需要发个毒誓,一辈子不能离开黑木崖。”哼哼哼哼!
说到最后,岳不群变成了冷冷一笑。
“呵呵,夫妻情面?”呵呵呵呵!呜呜呜呜!
只是苦笑了一霎霎,宁中则屈辱地掩面痛哭了起来。
兀自一个人哭了好大一会儿,岳不群冷眼旁观着,居然没有安慰一句话。
最后,宁中则使劲擦干净了眼泪。
睨了冷笑之人一眼后,宁中则不耻暗哼道:“哼,今后,我宁中则绝不可以在这个狼子野心之人面前掉一滴眼泪,他岳不群已经变成了魔鬼,他已经没救了。”
哀莫大于心死。
宁中则彻底绝望了,于是,接下来说话也不再客气。
但听宁中则也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哼,岳不群,你我夫妻之间的名分早已名存实亡,若是当初你心里面哪怕还在乎我这位做师妹的一丁点,都不会去修炼那邪恶的辟邪剑法,这也罢了,你居然还想当……想当……”
岳不群想当什么?
宁中则并没有说出口来。
岳不群得意地笑道:“哈哈,辟邪剑法,我岳不群必须得修炼,东方不败,我岳不群也必须得做,江湖,我岳不群也必须大一统,其他的吗?我岳不群只要想,也必须得到。”
这位狼子野心之人,一个必须一个必须地说着,好像他已经成功了似的。
一脸狂笑的岳不群,看上去没有一丁点的悔过之意,宁中则绝望透顶了。
宁中则怒哼道:“哼,岳不群,你已经成了魔,如此,将来不知会有多少天下苍生将会死在你的野心之下?也好,罢罢罢,现在你我二人就做个了断,既然江湖人称我宁中则为‘宁女侠’,这么多年来,也不知有多少奸邪恶贼丧生在了我这把长剑之下?今日此时,我宁中则要替天行道。”
说完,宁中则恨恨地,“噌”地一声拔出了宝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