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夫君错恨到了辟邪剑法上去,不但任盈盈了,庵内的所有人都摇起头来。
任盈盈说不道:“不不不,功夫本无所谓正邪,邪恶自在人心。方正大师曾说过,一念善,即佛;一念恶,即魔。岳不群本来就是一位伪装成了正人君子的奸邪至极的大恶人,修炼辟邪剑法只是让他去除了伪装,直接魔鬼现行了而已。”
“嗯嗯嗯,是是是,盈盈你说的还是这么一个道理。”令狐冲嗯了一声,转念想开。
想开之后,令狐冲点头赞同道:“是呀,邪恶自在人心,的确和功夫本身无多大的关系,盈盈你放心就是,为夫我绝对不会意气用事,更加不会因为我令狐冲一个人而连累到整个恒山派的。”
“嗯,好,这就好。”任盈盈又满意地微微一笑。
“呼!”
仪琳三姐妹则同时呼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任盈盈又道:“我叔叔,前任日月教的教主东方不败,他也修炼了葵花宝典,但我叔叔他只想当个教主,只喜欢在他那间所谓的闺房里绣绣花,喜欢穿一些美艳的衣服而已,虽说他人是变态了一点,却并没有吞并武林诸派的野心,唉,让人后悔的是我爹爹没有放过他。”
是,当年,任我行完全可以放东方不败一条生路,但是他没有,当时,令狐冲还跪地为东方不败求了一个人情。
“哼,这就是江湖,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江湖。”令狐冲无奈地哼了一声。
这句话,得到了仪琳三姐妹和陆大有的赞同,四人频频点头。
“嗯,是!”任盈盈也赞同地点了点头。
点头之后,任盈盈摇头说道:“但你师父岳不群这个奸人却是大大的不同,他的野心极大,比之我叔叔东方不败来,不知要可怕多少倍?如今,他已有恃无恐地自封了东方不败,看来,单从武功方面,他岳不群已经不把当今武林之中任何一人放在眼里了。”
“是呀,大师哥!”
陆大有忙应了一声,接过了话去道:“刚才师弟我忘记说了,现在黑木崖的大殿之上又重新挂上了‘东方不败’的牌匾来,而且牌匾更大也更气派,我日月教也已经传告了江湖,我教还是要一统江湖的,想必这件事,贵恒山派也已经知晓了吧?”
说完,陆大有有心看了仪琳一眼。
仪琳点头应道:“是的,这件事,我恒山自是已知。”
任盈盈顺话问道:“大有兄弟,你这次来我恒山,只是单单请你大师哥一个人去赴宴的吗?”
陆大有点头嗯道:“嗯,是的,师父他口头上是这么说的,对了,还有一封亲笔信让我转交给大师哥。”
说完,陆大有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来递过。
令狐冲接过拆开信一看,见信还挺长。
但见信上写道:“冲儿:师徒恩情,久别相思,日渐消瘦,一年未见,十年悠悠,甚是想念,茶水无味,珊儿更甚,已思成病。日月总坛,六月二十晚,黑木崖上,日月大殿,张灯结彩,恭候光临。望,请移尊驾,摒弃前嫌,共谋大业。——为师:岳不群亲请!”
读完这封信之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