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为,不久之后的恒山,最可怕的现实是恒山有可能会有灭顶之灾的呀!
令狐冲叹息道:“唉,过不了多久,我恒山即将迎来一场恶战,那一套‘冲盈剑阵’虽说威力不小,但毕竟没有经过实战的考验,不知仪琳她们遇敌时能发挥出几成的威力来?”
这真是越想越不安,越不安人越睡不着。
“不睡了。”
说了一句后,令狐冲索性起身来到了院子里。
恒山的晚风倒是轻柔而凉爽,吹在令狐冲那张忧郁的脸上,也倒是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
“哦?”
很快,令狐冲不禁哦了一声,因为他已经看得了,从仪琳的庵房里透出一丝光亮来。
“咦?这都已经是后半夜了呀?仪琳她还没睡吗?”令狐冲不禁暗咦道。
既然有微弱的油灯的光亮,显然说明仪琳还没有睡下。
令狐冲心疼道:“仪琳师妹,她这位做掌门师姐的真是太不容易了,为了恒山,她可是操碎了心,人也清瘦了好多。”
这么一想,令狐冲不由自主地脚下一个飘移,便来到了仪琳的庵房的门前。
“菩萨保佑,阿弥陀佛!”
隐约听到了庵房里传来了一女子念经祈祷的声音。
“不妥,我令狐冲这算是偷听吗?”令狐冲暗问了自己一句。
应该算是。
但好奇心还是让令狐冲继续“偷听”了下去。
但听得那女子的祈祷声再一次传来,“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呀,请您保佑冲哥他平平安安的,千万不要让他受到一点点伤害了呀,求您了菩萨,菩萨保佑,阿弥陀佛!”
没错,正是仪琳的声音;但显然又错了,此时的仪琳不是为恒山在操心劳神,她正在为心上人祈祷着。
“求观音菩萨保佑冲哥。”仪琳亲切地喊了一声。
独自一个人祈祷时,仪琳自然可以放开自我,她会欣喜地喊令狐冲为“冲哥”来着,反正也没旁人听去。
说巧不巧,正好被令狐冲听得去了。
令狐冲不禁暗叹道:“唉,仪琳师妹她又在为我令狐冲在观音菩萨面前祈祷了,她这样每日祈祷,也不知道多少次了?真是好生让人心疼呀。”
别说,还真让令狐冲给说对了,仪琳还真是每天晚上都会为她已经明着爱慕之人祈祷,这已经成了习惯。
要仪琳放弃对令狐冲的爱,她这等痴情的女子一生都做不到。
接着,又听得仪琳说道:“菩萨您知道吗?弟子仪琳也只敢在您面前说一说心里话,弟子我做不到六根清净的,真的做不到,按理说,作为恒山派的掌门师姐,弟子我不应该这样,可是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呀,甚至爱他爱到了心痛的地步。”
爱到深处便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