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连续删了几巴掌,打的脑仁嗡嗡作响的金发少女,杰奎琳被关在一个狭小房间的时候。
趴在洞口往外窥探的金发少女,隔着老远的距离看到了棕发女士詹妮被带走画面,头发乱糟糟衣服还是几天前那一身血迹都凝固了。
杰奎琳并没有收到什么实质伤害。
除了那天被打松的半边的牙齿,除了满嘴血腥味,就只一室孤寂。
她就像是个关在狭窄笼子里等着宣判死刑的鸟雀,除了送饭机械人和巡逻士兵会出现在门口,除此以外她谁都看不到。
“她交代了吗?”
屁股撅的高高的金发少女。
跪在凳子上透过锈迹斑斑的窗口向外张望的时候,粗糙木质的窗户腐朽的窗框尖刺磨蹭着手指。
巡逻在监狱区域里游荡的合金机械人,令人恐惧的杀人机器臂膀上饭泛着森冷的寒光,沉甸甸脚步声回想在门外的时候莫名令人感觉到畏惧。
巴掌大的窗口。
仅仅只是能让金发少女蔚蓝色的眼睛看到灰蒙蒙的天空。
而漆黑无声的黑暗监牢里,那一点点巴掌大光亮的天色,像是自由与希望的无声召唤一样。
而杰奎琳还穿着被抓那天的衣服,被打的高高红肿起来的脸颊已经变成了一片骇人的青紫色,而她现在被关在一间紧闭的房间里。
令人恐惧的寂静,对于未知危险的恐惧,在死寂与黑暗中无限延长。
被暴力折断的铅笔。
放到干涸凝固的浓汤,硬到能砸死人的干面包,被放在脏的几乎能抹下一层灰的桌面上,空气里弥漫着床榻旁边简陋厕所反臭令人作呕的气息。
而浑身脏兮兮的金发少女呆在阴暗到死寂监牢里,嗅着空气里令人作呕的下水道味道,舔着后槽牙里弥漫着血腥味的肉芽。
被打晃动牙床逐渐愈合的过程有点缓慢,舌尖慢慢撩过软肉的时候带来血腥味令人思绪飞转。
当最开始的愤怒以及恐惧过去之后,混沌的理智占据上风的时候,趴在狭窄的窗口上窥探着窗外的金发少女从凳子上立起腰身的时候。
恰恰背后的金属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门口的锁链枷锁轻轻晃动的沉闷声,令人心悸的感觉令人死死扼住少女的咽喉。
原本漆黑绝望的房间里照进来一丝光线的时候,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里的时候,斯考特第一眼看到就是被折断撕成碎片的纸张以及铅笔。
还保持着上次审讯时的状态。
“考虑的怎么样了?”
桌子上黏答答的浓汤因为冷却油脂凝固成一层白霜。
微微有些腐败的猪肉卖相实在是难看,更别说硬的能砸人的干面包。
穿着整齐的考斯特默默绕过满地残渣的时候,伸手拂去了桌子上木质碎屑,而屋内唯一一把凳子被金发少女压在身下。
外表儒雅的男人环视一圈发现没有落脚地之后,斯考特缓步在房间里踱步,慢慢从袖子里面拿了张手帕擦去了指尖上沾染的脏污。
说话的声音在阴暗的监牢里听起来格外轻蔑。
“气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