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瞎子抱着死亡的决心,被我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
下定赴死的决心,以为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必死无疑。
结果尸毒和攻心的浊气被我给解了,让他捡回了一条命人活一世,世间的大悲大喜,莫过于生离死别,在这生死之间,这其中情绪的变化燃烧消耗的元气是海量的。
解瞎子处在大悲大喜的情绪中,痴痴的呢喃着。
“分!”
我脚踏罡步,手掐法印,口念冥言,与木蛇分开。
一条将近百米长,直径十几米的蛟龙,以一种诡异的姿态,犹小到大,冲天而起。
遮天蔽日,在几十米的高空,卷起了呼呼呼的狂啸风声。
“昂!!”
青色的蛟龙在高空咆哮了一声,巨大得蛟龙从高空朝地面探头,讨好的朝我冲过来。
整个脑袋比两层自建楼还大,单一个眼珠子就比汽车大。
这么一个玩意,从高空探头下来,感觉就像一栋摩天大楼,轰然倒塌,压了下来。
气浪和风压的周围的电线,房子,都在发抖。
地面压出的风,犁倒了垃圾桶,犁断了树枝……
狂风大作,飞沙走石,人站在这样的狂风中,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和渺小。
我看着探头下来,在我视线当中逐渐放大的蛟龙脑袋,随着蛟龙头的靠近,龙头的放大,肉眼的视线受阻,真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巴。
在蛟龙头离地面还是十几米时,我伸出手,做了一个摸脑袋的动作。
木蛇晃了晃脑袋,莽荒恐怖的气息里带着一股依依不舍,眷恋的姿态,身躯逐渐虚化,收拢,融入到了我体内。
是的,融入到了我体内,然而,我依然不知道它融到了我身躯什么位置?
这个疑惑,我疑惑了许久,始终没有搞清楚,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找到答案。
收了木蛇,过了几分钟,木蛇造成的狂风停歇了下来。
黑暗的夜空,恢复了寂静与阴森。
家常饭馆前头的灵棚,已经没了踪影。
灵床,灵桌,四分五裂的木头扎,不知道被卷到了哪里?
搭建灵棚的钢材,棚布,吹去了几十米开外的路面上。
饭馆前,解瞎子虚弱的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仰头对着天空。
冯书婷和老板娘杜娟,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老板娘她老公,像木头一样张着两条腿,坐在地上,流着哈达子,不是像一个呆子,就是一个双眼无神的呆子。
整个村子,整条小街道,住房里的人都醒了。
因为停电的原因,有些住户亮起了电筒,有些点起了蜡烛,微弱的窗户两光,在漆黑的夜幕之下,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有人家里在说话,有人家里小孩在哭泣,最多的是在抱怨停电断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