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叉起腰很嚣张的大喊着。
但看到秦云洲气势汹汹的过来,直接拿走许宁紫手里的火柴,扔到了煤油上,大火顺着墙根噌地起来了,她瞬间秒怂。
“哎妈呀,大兄弟啊,我错了,我这就道歉,赶紧把火灭了吧,可了不得啊。”
秦云洲冷漠的看着她,“我之前就警告过你,别再惹事,否则就要你的命,但你不长记性,我就得说到做到了。”
许宁紫看向他,秦云洲真是真没辜负她,关键时候总是能站出来护着她,谁惹她都是找死的程度。
“大兄弟,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在家听个曲儿,你就别生气了,快放我出去。”
何桂花被烟雾呛的直咳嗽,说是道歉,却一点诚意都没有,就想先出去,再跟他俩较量。
秦云洲没说话,许宁紫却看出她那点小心思了,冷声道,“想放你出去,就给我下跪道歉!”
当着这么多人给许柔跪下道歉?何桂花黑下脸来,那她以后在这屯子还咋活啊。
见她迟迟没动,秦云洲扯来一抱黄豆杆,既然不听话,那就再添把火。
“许柔奶奶,我错了。”何桂花吓得嗷一声,扑通就在屋里给许宁紫跪下了,“你大人有大量,放我出去吧,求求你了。”
只要能活着出去,她换别的方式,整治这骚蹄子,把她家祸害成这样,这深仇大恨,她绝不会放过许柔!
“磕头!”如同下军令般,秦云洲再次呵斥出口。
“哎呀,秦厂长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何桂花那么大岁数,瞅着也怪可怜的。”
村里有人出来劝阻他,却被其他人给怼了回去。
“那老何家的,放丧曲烧纸钱膈应人,还有之前干的那些缺德事,给人家孩子都差点祸害死,咋不说饶过谁呢?你跑这装什么大善人?”
“就是,何桂花这种人,就得这么治治她。你要觉得她可怜,你钻进屋里,陪着她去!”
果然圣母在哪个年代都不受欢迎,看那人被骂的都原地自闭了,许宁紫差点笑出声来。
何桂花见大伙这么向着许宁紫,也只能给她磕了头。
眼见何桂花磕完头了,秦云洲从水井里挑几桶水过来,把火给灭了,踹开窗户,进去把她给拽出来,甩在了地上。
何桂花这才看到,就门口被泼了些汽油,根本没像许柔表现的那么夸张,好像要真烧死她似的,纯粹是耍着她出气的。
“好啊,你们俩合起伙来耍我玩,让我在全村人面前出丑,我饶不了你们!”
何桂花说着,就踉踉跄跄去拿三齿耙,过来要刨死许柔,却被秦云洲用木棍挡住。
她一使劲,没稳住身体,三齿耙倒刨到了自己脚上。
“我的脚啊,疼死了!”她仰头哀嚎着,跌坐在了地上。
大伙没去关心她,反而笑的更大声了,每天干农活那么枯燥累挺,看她自作自受耍猴似的,多有意思啊,回家都能多吃两碗饭。
“你俩又来我家干啥?找麻烦没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