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刘春红说的没错,确实是她导致刘天赐这幅鬼样子的,但绝不是害,说报复以牙还牙才对!
不屑的冷笑,她道,“话可别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刘天赐是我害的?又凭啥这么威胁我?”
“你!”刘春红一时语塞,她确实找不到证据来控诉许宁紫,不然也不会来求她了,“好歹你跟天赐有血缘关系,你即便讨厌我,也该对他留情面,他要是毁了,你爸可就断后了。”
“刘天赐可是我爸的继子,姓刘不姓许,他有事怎么就成给我爸断后了?”
许宁紫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神犀利如锋刀,透着阵阵寒意,“再者说,从法律上讲,我是许家长女,才该是我爸第一继承人,可以延续他的血脉跟财富,我死才真叫断了后!”
“那也要你爸立遗嘱承认了才行!”刘春红被触碰到了底线,情绪瞬间上来了。
许宁紫微微挑起眉,像打量动物似的看着她,“果然心如蛇蝎的老贱人,都算计的很到位,我爸没死就开始说医嘱了。可惜刘天赐不争气,你怕是要白折腾了。”
被戳到痛处,刘春红瞬间怒气翻腾,但儿子这次好死不死,偷东西偷到周处长家了,由于秦云洲的缘故,周处长跟许宁紫的关系很好,咬死了不肯放人,她找谁都没用。
为了儿子,她只好忍了,把话锋拉了回来,“我对你一直没恶意,想跟你好好相处,可能某些地方没做周全你别介意,就把你哥放了吧,一家人还是和和气气的好。”
许宁紫很清楚,要不是被逼到没辙了,刘春红打死都不会跟她这么放低姿态,但哪怕她正用着刘天赐这把枪呢,也不会让刘春红顺心的。
“你这话说的很不错,但你想救儿子出来,总得拿出诚意吧?”
刘春红凝视着她,“那你说怎么才算有诚意?要钱还是要物件?”
“跪下磕头求我,承认以前对我做的那些事,都很卑鄙恶毒,祈求我原谅,我兴许就帮你这个帮了。”
许宁紫浅笑着挑起纤长的手指,摆弄指甲,对她没善良,全是恶意。
“你,别得寸进尺!”刘春红气得脸都涨红了,她这辈子都没这样卑微过,还是在许柔这贱人面前!
“你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你,反正国家严打,刘天赐幸运的话只坐牢,不幸挨枪子也跟我没关系。”许宁紫漫不经心的走到办公桌那里,坐了下来,却是把刀尖戳在了刘春红心口上。
只听扑通一声,刘春红竟然真的给她跪下了,开始承认她之前对许柔的重重恶劣行径跟意图,祈求她原谅。
她每说一句,许宁紫脑海就会浮现相应的画面,痛苦逐渐积聚让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就像在无声控诉刘春红的恶,而她这也算是为这副身体,平复冤屈了!
“这下,你总可以帮忙放了我儿子了吧?”刘春红双眼通红看着她,屈辱到了极点。
许宁紫笑了,起身双手拄着桌边,朝她倾过身去,“真是敬佩你能为了儿子给我下跪,可你儿子不止偷盗,还吸毒赌博哎,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帮忙放了他?”
“你耍我!”
刘春红愤怒起身过来,要掐许宁紫脖子,却被许宁紫躲开,反手将她推了出去。
“我只是说兴许,又没说一定帮刘天赐无罪释放,你要跪着陈述以往罪行,难道我还能不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