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居擎也注意到了李进的脸色,眉头顿时皱了皱,如同砂锅般大小的拳头,也不自觉的握了握。
而庆言则当着众人的面,把包裹打开,里面包裹的血衣也映入众人眼帘。
“这就是当初李进当晚穿的血衣,是从李进的居住的客栈房间中,准备丢入河中的。”庆言道。
听到庆言拿出这种证据,居擎坐在大椅上的身子向前倾斜,沉默的看着庆言。
“李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可认罪!”
最后的话,庆言是吼出来的,顿时吓的李进,直接瘫软在地。
“我我”
躺在地上的李进,嘴唇颤抖着,欲言又止。
眼看着李进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眼看庆言就要击溃他的心理防线之时,一旁的居擎一声冷哼。
“庆言,你这是准备当着我的面,对他屈打成招不成?!”
此话,原本已经准备开口的李进,顿时清醒过来,再次沉默不语起来。
听着居擎莫须有的话,庆言顿时眉头皱起。
“居擎大人,你这是想要阻扰锦衣卫办案不成?”
此话一出,庆言眼神中的凶光,锋芒毕露。
面对庆言摄人的目光,居擎只是一声冷笑,丝毫不放在眼里。
“我只是觉得,只是一件带血的衣服,并不足以证明是李进杀的人,要知道李进来定源县就是为了办案,说不定是在捉拿人犯之时所沾染。”
说到这里,居擎的身体再次后仰着坐在大椅之上。
“血迹难洗,李进把衣服扔掉又有何不可?”
当着对方的面庆言也不能上刑,如果动刑了,对方就会说庆言屈打成招。
可面对居擎强词夺理的话,庆言也有些无可奈何。
毕竟,这个时代也没有技术,不能证明衣服上的血迹就是那春露花魁的。
这一点,还是很艹蛋的。
看着对面居擎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庆言只能冷眼看着。
对于这种嘴脸嚣张的人,庆言向来不会惯着对方。
庆言就当着众人的面,开始在衣服里面翻找起来。在场众人也很不解,庆言到底在找什么。
当庆言把裤子翻开的时候,里面有一个东西掉了出来。
看到掉出来的东西时,庆言顿时眼前一亮。
因为,那就消失的那节肚兜上的红绳。
庆言俯身,捡起地上的那节红绳,旋即一声冷笑。
“李进,之前让你坦白从宽我或许能对你从轻处罚,现在看来你已经没机会了。”
众人有些不解的看着庆言手中的那件红绳,眼神中充满着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