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时候头还是疼的不行,但是门外还是不停的敲门,应该是陆继昭。
“苏馥,那个县尉死掉了。”
“什么?”
自己不过才来安县第二天,就出人命了。
“带我去看看。”
此时的县尉被吊死在自己的房间上,还没有人敢上前,苏馥来了之后,大家才开始熙熙攘攘的说话。
“陆继昭。”
“来喽!”
陆继昭熟练的拿起东西开始慢慢检查起来,一旁看戏的人也被苏馥全部带走,准备慢慢盘问。
“先让他的身边人过来一下。”
首先过来的是他的管家。
“先说说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昨天晚上从饭桌上回来的时候,县尉和县丞还有知县几人重新到府中喝酒,最后喝到半夜都是不省人事,但是最后两位大人都离开了,我们大人也是回去睡觉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上吊自杀啊。”
“你们家大人,人缘怎么样?”
苏馥问完这句话的时候,管家无奈的低头。
“这个,我们家大人还是树敌不少的。”
“因为他一直都反对我们这里的习俗,一直主张废除,但是基本上没有人同意,所以还是又不少人对此怀恨在心的。”
“那基本上有谁,对此反应特别激烈的?”
苏馥继续问,管家倒是念出来几个名字。
“知县和县丞都是对此反对的,但是他们其他时候关系很好。”
“对了,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喝的太高兴了,我好像也是听到这件事的争吵声。”
“不过那个时候我离得很远,所以并没有听见。”
苏馥点点头,摆摆手让管家下去了。
“你觉得那两人有嫌疑吗?”
苏馥摇摇头,毕竟没有充足的证据,当然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定下结论。
不过没想到刚来到安县,直接就给苏馥出了个难题。
“我回来啦!”
陆继昭咋咋呼呼的回来,郑河清此时也端着菜出来了。
“辛苦郑姑娘了,还给我们做饭。”
“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先给你们做做饭了。”
郑河清坐下来,对这种生活倒也是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不过我是真的不理解了,为什么能有这种习俗而且到现在都没有被废除?”
那些人的命不是命吗?
“长期的封闭思想,这些留下来的习俗甚至能大于他们的生命。”
苏馥对这种习俗自然也是反对的,但是习俗想要废除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同时苏馥也是钦佩县尉这种身先士卒的人,也正是因为这种人才开启先河。
“他的死因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这也就是我最困惑的地方,我检查他身体上每一寸部位……他是自杀的,你敢信?”
苏馥皱起眉头,似乎也是出乎了她的意料,细长的手指不断点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