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摸条子,你们当我想一样。”被话语挤对的表姐无语的冲两人翻了一个白眼。
“那个。。。哈哈,不用送到家,我自己来就行。”陈生将刚摸起来的三条放在了自己牌堆旁边,“自摸。”
清一色两番,两杠两番,自摸加一番,对对胡。。。。。算了,反正顶胡每家一百六就对了,再加上杠牌的一百,这把进账五百八。
再算上上一把的一百六,两把牌就将之前安小暖输出去的钱给填的七七八八。
很快第三把开始,不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新人打牌那也是有三把火的,这不,第三把起底两杠两对,摸了几圈后陈生又将其中一对给凑成了刚牌。
不过可惜的是手中的三杠牌本轮只甩出两杠,就由于本轮两家都在收筒子,陈生见好就收,见下手位表姐点炮就直接拿钱走人。
就这都气得上手位的表姐猛得将牌扣在了桌面上。
啪~
见三人投来询问的目光,这位表姐脸颊抽了抽,重新将牌翻了起来,面无表情道:“重新砌一下牌。”
她能说自己要碰陈生那张胡牌,并且碰了就能听牌吗?
显然不能。
看着牌桌上早就打出去的一张,再看了看刚被陈生放在自己牌推旁边的一张,最后又看了看拽在自己手里的一对,纠结再三后下定决心准备拆对,然而等到她摸牌时,却又摸起来了缺牌,因为打的是定缺,只能愤恨地将手中的万子扔在了桌面上,“二万。”
“哈哈!都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摸上来的。”坐在她上手位的表姐将手中的三张二万从牌堆中推了出来,顺势摸起杠牌,眼睛一飘,猛的将牌摔在了桌面上,“哈哈!杠上花。”
惊呼声中,坐在陈生下手位的表姐无语的瞪了一眼刚才点杠的表姐,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你这张牌打得真有水平。”
无它!只因要是没有这个点杠,杠上花这张牌应该她摸,而她刚好也是胡这张牌。
“你以为我想,我缺万子,你没看见啊。”被怼的这位表姐也不客气,当场就回了一记白眼过去。
都是表姐表妹的关系,同辈之间谁也不惯着谁。
不过坐在陈生上手位的表姐能在开局率先拔得头筹,显然手气要比坐在陈生下手位的表姐更好,不仅反怼了她,最后更是抢在她前面胡了。
当胡牌被推倒后,这位表姐还不忘朝对家投去一记得意的眼神。
气得坐在陈生下手位的表姐当即就学着对方直接用力将手中的牌,用力的推到了麻将桌中间。
三把火烧完,从第四把开始陈生的牌形就正常了许多,当然这是与前三把作比较,其实本身并不差,每次拿牌必有对,时不时还会出现杠牌,打着打着还能做一次清一色、七对什么的,总结起来就一句话,输少赢多。
这不,仅仅是一个小时,陈生前面用来装钱的抽屉都快塞满了红票票。
“小暖该不会掉进厕所里了吧。”又是一把结束,坐在陈生上方位的表姐一边给钱一边吐槽道。
“这都一个小时了吧,要不打个电话问问?”坐在陈生对家的表姐附和的同时也在往外掏钱。
“我来打。”坐在陈生下手位的表姐率先将这把牌的账结清,直接掏出电话拨打给了安小暖。
电话很快被接通,又很快被挂断,这位表姐脸色有些不好的汇报道:“小暖她说在陪三表叔送客,让我们先玩着。”
“这。。。。”两位表姐脸色同样有些不好。
好吧!想来任凭是谁输牌脸色都不会好到哪里去,无关钱多钱少,而是体验感。
当然输钱也是不愿的。
可就这样散场她们同样是不愿的。
于是码长城继续。
而继续的结果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