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那个朝代,这种东西就是身份的象征,甚至大周前后的一千年中,还有许多贵族用这东西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楚荛知道这事后还想把东西还回去,毕竟这么贵重的东西,含金量跟皇帝的玉玺差不多。
宇文渊却说这个信印留在自己身边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
楚荛知道他是被贬到了边关,恐怕一辈子都会与黄沙做伴,想要回到京城,可谓是天方夜谭。
所以楚荛格外珍视那个信印,仔细地收藏着,如今怎么在这个地方瞧见了赝品?
若只是单纯的收藏摆放在这里,楚荛也不能说什么,可是上面可是明码标价了。
“八个亿?还真敢开价呀!”
不仅如此,这标签的旁边还挂着一个小牌,上面写着“已出售”。
“这不是骗人吗!”
自从楚荛接触到了古董这一行之后,她明白业界的水很深,既然自己认出了这东西是假,那就不能让别人迈进火坑。
想到这里,楚荛的眼神冷下去了几分。
……
与此同时,店铺后堂里。
店铺的掌柜正坐在黄花梨木的太师椅上,手中拿着一枚玉佩,用放大镜仔仔细细地端详着。
他爱不释手的摩擦,嘴角几乎都咧到了耳后根。
“宝贝呀,真是宝贝呀,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还能见到这种好东西。”
他手中的玉佩不是别的,正是楚荛送来修的那块,不过那碎掉的一角已经被修好了,但上面却莫名其妙地多出了一条黑色的流苏,和白色的玉佩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看起来总有些不伦不类。
就在这时,小伙计走了进来,急急忙忙地喊道。
“老板,老板不好了!”
他的声音急切,吓得掌柜手上一抖,险些把他宝贝的玉佩扔出去,掌柜瞬间变了脸色,急忙将玉佩护在自己的心口,连摸了好几下。
转头时,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跑来的小伙计,抬脚就踹到了他的膝盖上。
“你有病啊,喊什么喊,号丧呢啊!”老板的脸色极为难看,“险些让我把这宝贝给摔了。”
小伙计看了一眼被掌柜护在心口的玉佩,开口说道:“老板,送来这玉佩的那个姑娘来了,问咱们修没修完,她要把玉佩拿回去呢。”
掌柜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告诉她玉佩难修,下个月再说吧。”
话虽这样说,但看掌柜的举动就明白他心中在想着什么。
小伙计有些为难:“老板,我看外面那个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主儿,而且她可是一口气付了五十万修这个玉佩呀,一看就是有钱人。”
小伙计虽然年轻,但是在这古董店也打工许久了,出手这么阔绰的人非富即贵,一般这种人的背后都是有人脉的,小伙计不敢惹,就跑过来询问老板的意见。
掌柜的脸色十分难看,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他宝贝似的看着手里的玉佩,起身回了屋子里,等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出了一个盒子,他将这红木锦盒递给了小伙计。
“把这个给她,让她再付五十万尾款。”
小伙计打开一看,发现这盒子里面安安静静地放着一个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