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看来跟女人打交道还真得带根鞭子。”左穷说完,一把把齐雅拽了过来,用双手使劲抱在怀里,就像用绳子把齐雅困住yīyàng。
齐雅有些喘不过气来,先是皱了一下眉头,装模做样地挣扎了一下,然后,一头扎在左穷怀里娇喘着说:“我第一次看你就不像个好东西。”
齐雅掂起脚尖把她性感的嘴唇送到左穷的嘴边。
左穷低头看了看怀中的这个女人,心想这女人的确是一个天生的尤物,她的确有一种让任何一个男人犯错误的本事。左穷的两只手放在齐雅的腰上,慢慢地开始往下滑,滑到齐雅丰满圆润的屁股上,使劲地捏了一把,齐雅的一颤,像两只火球在左穷的怀里开始燃烧,左穷gǎnjiàozìjǐ快犯错误了。
就在这shíhòu,齐雅猛地吻上了左穷,在左穷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痛得左穷身体一僵,把舌头迅速伸进齐雅的嘴里。两个人在躁动忧郁的蓝调里jīliè地拥吻着。左穷尝到了zìjǐ血的腥味,血管里fǎngfó沸腾了起来。
左穷猛地把齐雅横着抱了起来,走到床边,摔在床上。
齐雅在床上滚了一下,睡衣滑到了大腿根部,雪白丰满的大腿在黑色睡衣的衬托下像两截鲜嫩可口的莲藕,无比地摆在那里,左穷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一伸手,就把齐雅宽松的睡衣从肩膀上扯了下来。
齐雅横呈在宽大的床上,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左!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左穷却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齐雅的身上一只的纹身触目惊心地印入左穷的眼睛。
那只的狐狸头在齐雅的上背昂着头,身子从齐雅的腰部向整个身体扩散,那只狐狸褐色的眼睛,长长的尾巴在齐雅平坦的小腹和丰满的胸部,那鲜活的眼睛就好似活的一般,那眼睛活灵活现的似乎看着左穷,看透了他的内心……
左穷心里的欲望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不喜欢这样,有点儿被惊到的gǎnjiào,他想离开。
齐雅在床上等了一会,发现左穷没shíme动静,就睁开眼睛半倚在床上,有些不悦地对左穷说:“我对你没吸引力吗?”
左穷眼睛盯着齐雅的纹身,他的确被镇住了。
那个纹身美丽而触目惊心,与一个美丽的女人身体纠缠在一起,简直可以说是一幅震撼人心的艺术品,她被藏在守备森严的禁宫或者不见天日的古墓,她在世上流传已久却méiyǒu人见过其真面目,被千万人垂涎却无一人能得手。
她是的化身,也是死亡的面具,总之,神秘而不真实。
齐雅看左穷那幅惊讶的样子,轻描淡写地笑着说:“我在国外一家俱乐部做模特,工作需要,我学过绘画,喜欢美的东西在出其不意的dìfāng猛烈冲击着我们,也喜欢这个图案漂亮,怎么?你接受不了吗?”
左穷嗫嚅着说:“我,嘿嘿,不是接受不了,我méiyǒu心里准备。”他开始有些担心家里的雯雯了,又想着当冬冬zhīdàozìjǐ在这儿干些shíme,或是闻到了shíme气味,会不会杀掉了,杀掉或许是很好的吧,不用再内疚,俗话不是说一死百了么!
齐雅的眼睛半开半闭的,在床上不断地蠕动着朝左穷招手道:“别害怕,我的小老虎,过来,把我吃了。”
左穷嗫嚅了半天,红着脸道:“不好意思,我又不是男人了,我,下面被吓软了。太美的东西总是纯jīngshén性的,美丽是的杀手,嘿嘿。”
齐雅在床上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从床上下来,到左穷面前,双手围着左穷的脖子,善解人意地说:“没guānxì,小老虎,刚才不是很勇猛吗?我时刻等着你来征服我。”
左穷答非所问地回答:“你看那墙上那幅仿制凡高,那是对夜晚和生命深情得发疯的人才能画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