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雅妩媚地轻笑了一下,道:“进来吧!”
进了齐雅的房间,左穷发现进门是一个装修得精致而有格调的小厅,厅的里面是床,是一个大房间划分出来的两个区域,这两个区域有明显的区别,但却非常协调。
厅里的桌子上铺着一大块雅致的桌布,上面放了不少食品、两个酒杯和一瓶红酒,明显有一种等人就餐的gǎnjiào。
房间里轻轻回旋的蓝调忧郁而让人烦躁,左穷站在客厅的中间,脚下有点轻飘飘的,左穷暗自嘀咕:“妈的,这酒店的地毯太厚了,真他妈的奢侈。”
齐雅这时出奇地左静,这与印象中她的风格很不协调,同时也让左穷认识到齐雅的另一面。左穷一shíhòu倒不zhīdào说点shíme好了。
齐雅歪着头笑着说:“在想shíme?”
左穷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想shíme,这气氛hǎoxiàng应该放古典音乐!”左穷说完就想抽zìjǐ一个嘴巴,暗骂了一句zìjǐ傻逼:“装shíme象啊!”
齐雅说:“哦,这样啊,我在美国拉斯维加斯的一家高级俱乐部工作,那里成天都放古典音乐,都听腻了,所以换换口味,加上今天有点激动,所以就听听蓝调。你喜欢古典音乐?”
左穷愣了一下,牵着嘴角笑了笑:“我几乎不听音乐,这玩意让人情绪不稳。”
齐雅笑吟吟地说:“你还是这么感性啊。对了,有个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我想了想今晚就在我这里吃饭得了,yǐjīng把东西准备好了,也没提前和你商量,你不会怪我吧?”
齐雅说完,眼巴巴地看着左穷,hǎoxiàngzìjǐ做了shíme错事似的。
左穷有点出乎意料,但似乎又在意料之中,她都把东西准备好了,还能说shíme?!
左穷说:“能与美女一起在这么浪漫的dìfāng用餐,这么好的运气,荣幸之至。”
齐雅开心笑了笑,在桌子pángbiān坐了下来,对左穷招了一下手说:“你可真会说话,好久méiyǒu听过这么顺耳的中文了,还站着干shíme?过来坐吧!”
在齐雅制造的这样一个暧昧感性的氛围里左穷再次柔弱起来,hǎoxiàng陷入了一种迷障里,男人的脆弱许多shíhòu是女人无法想象的。
左穷在齐雅对面坐了下来,zuǒyòu看了看,发现齐雅正在点蜡烛。
左穷gǎnjiào非常别扭,蓝调音乐、高级地毯、昏暗的壁灯、红酒、西餐、媚惑的多面美少妇,这几样东西放在一起整得很是资本主义,而且蓝调音乐又让这种资本主义打了个折扣,hǎoxiàng是在资本主义的贫民窟。
“晕!我这是怎么啦?这种与左穷内心极其不和谐的东西终于使左穷清醒过来。左穷双手按着桌面,盯着齐雅,tūrán笑了。
“美女,刚才我差点晕了,差点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击倒。”左穷说。
“哦,击中哪了,击中心了?”齐雅抿着嘴笑道。
“不,是脑壳,脑壳晕了。”左穷盯着齐雅说。
“那还行,心没乱就好,说明你还能挺住。”齐雅说。
点完蜡烛,齐雅起身去关了壁灯,回来再次坐在左穷对面,看着左穷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