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明开心的笑了,把zìjǐ有些滚烫的面颊贴到男子的胸膛,感受着对方有力心跳,许久才心mǎnyì足道:“我们啊,就好比一个人某一天最想散步,好比一个人某一年的四月最想游春,可却没去。尽管第二天散步了,尽管第二年的四月游春了,那就能等于他那一天也去散步了,那一年的四月也去游春了吗?这是多么不尽相同的两件事儿,两回事啊!你想,我也想。你想的,也是我想的,先前你却大发慈悲了,我有些搞不懂,所以我也有些怜悯你,现在好了,现在我们终于都抓住了属于我们的这一次,这一种缘。不是你一个人终于抓住了,也不是我一个终于抓住了,而是我们两个人终于抓住了。每个人的一生,究竟能有几次缘啊……"
“这个缘我愿意长久些……”左穷笑了笑轻声着说道。
“你呀!”卫明亲昵的在左穷脸上捏了下,轻笑着道:“还真是个贪心不足的家伙!”
左穷温柔的抚摸着怀中的尤物,坏坏一笑道:“你这样的美人一次怎么够呢,最起码……”
“起码shíme?”
明zhīdào左穷有些坏的主意,卫明还是忍不住的追问。
外面有着些光亮,在黑暗中久了也朦朦胧胧的看得有些qīngchǔ,左穷见她倾身过来,此时的姿态太过美好,柔媚的腰身曲线毕露,忍不住就从她身后抵了过去,伸手探进她随意包裹着玲珑身躯的被单,开始撩拨起来,卫明轻轻地哼了一声,转过身来,拿着pángbiān的杯子朝他比划了一下,打算吓跑左穷,却未料到,他竟是一脸的惫懒模样,不但méiyǒu丝毫的惊慌失措,手下的动作愈发放肆了起来,卫明无奈之下,只好装作不去理他,耐着性子苦忍着……
左穷脸上带着笑,双手搂着她那滑腻柔软的身子大动起来,一shí奸又是一阵地动天摇的晃动,卫明昨晚初识这厮过人的滋味,这时就有些吃味,头晕目眩间,便把手中的杯子随手丢到一边,也不zhīdào碰到了哪儿发出‘铛’的一声,双手撑着身体,随着左穷的动作摇摆起来。
没过多久,先前随手用手绢系好的发髻就忽地脱落,满头不长的秀发都铺在雪白的床单上,开始用力甩动着,小嘴里也发出清冽柔媚的叫声,只高高低低地叫了几十句,身子便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
可她身上的男人还在继续耕耘着,她只好把头埋在床单里,双手用力地撕扯着,一张大床单在‘吱嘎’声中,险些被撕成两段,女人的叫声也愈发的婉转妩媚,勾魂夺魄。
如仙乐飘飘地在左穷耳边响起,他便动得更加凶悍起来,乌发纷飞、醉眼迷离间,卫明蓦然颤抖着转过头来,眸子里竟似笼了一层氤氲的水雾,刹那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大喊,就齐齐扑倒在床上,jùliè地喘息起来。
过了许久,卫明才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把酥胸上那两只大手推了出去,似嗔非嗔道:“先前还开导着你,哪晓得你是这么一个惫懒的坏人!”
左穷抱着怀中美人,心中也半是怜爱半是愧疚,但没办法,他zìjǐ在这方面就是定力不足,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即便是想改也难,再说了,就如同卫明先前所说的,大伙都是需要的。
和那天不同,那天两人都是心怀鬼胎的,那天的左穷虽然有心的,但总算还有点‘控制力’,但今天就不yīyàng了,到现在的一切,左穷都觉得这是水到渠成,méiyǒu太多刻意的调情,刻意的追求,但现在……
两人就是到了一块儿了,就在这陌生的床上……
以后还不zhīdào有méiyǒu这样的机会,就算有了,以两人的身份也要小心加谨慎,不然传出去轰动的可不止下江县城了!现在有机会当然要珍惜在一起的shí奸,少发些感慨,多干点实事,想到这里。
左穷的心中又充满了不舍,他用力地将卫明抱过来,捧着她那张红艳艳的俏脸,雨点般的吻落了下去,卫明只是象征性的躲闪了几下,便也颤动着睫毛迎了过去,那潮湿娇艳的双唇便被瞬间攻破,直到被吻得窒息,她才轻挥粉拳,在左穷的胸上轻轻擂了几下,左穷才心mǎnyì足地松开嘴巴,只是那双大手再次如蛇般钻进她的袍里,温柔地抚摩起来。
“你呀!”卫明轻轻的拨开他使坏的手,轻轻的叹了口气,但声音却听不到丝毫的伤感。
“怎么了?”左穷绕过防守的那道,又伸了进去轻轻的揉捏着。
这一次卫明没再管它,用指尖轻轻的点着左穷的胸膛,如同小女人一般的向左穷缓缓述说着她的过往,未来……
左穷zhīdào这shíhòu只有极尽温柔地爱抚着这个偎在zìjǐ怀中的女人了,一言不发倾听着她对zìjǐ的娓娓诉说,fǎngfó在虔诚地接受她对zìjǐ的幸福的催眠。
左穷内心里充满了对她的爱怜,内心里充满了对她的甜蜜的缱绻的情欲,并燃烧着渴望与她作爱的性欲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