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乌大脑瓜一转,又吐出一条奸计,“让她以为是自己弄死了狗子。”
嚯,还得是老乌,人性那是一点没有。
博哥看不下去了,“我觉得这样搞狗子和牙花子都很可怜。”
“那没办法,谁让她自己不争气。”
徐远冷眼凝视博哥,“这部戏一亿七千万投资,人不行,谁的面子都不好用。”
博哥嗫嚅下嘴唇,想说些什么,又觉得什么都不敢说。
徐远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没多久就一个人跑去钓鱼了,留下老乌监督牙花子。
他一走,博哥就立马找上老乌。
老乌知道博哥想说什么,抢先开口道:“你现在求情不是帮她,是害她。”
“十分钟,我只要十分钟。”
博哥说得很认真,老乌认识博哥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严肃。
“那就十分钟。”
老乌很快走开,博哥马上凑到牙花子跟前。
“你或许知道这次机会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但你不理解失去这次机会之后会怎么样。”
博哥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一字一句说得很认真。
一旁的刘女士也停止了逗狗,认真的聆听着。
“没错,徐导是收了你们的钱,但你们以为他只是看在钱的份上吗?”
“不是,他会答应,因为你们是我带上门的。”
博哥声音很沉,隐隐带着一点怒其不争的意味。
“徐远确实是个见钱眼开的人,但他不是会被钱财迷失心窍的人。”
“如果你们以为徐远收了你们的钱就万事大吉,你们就错了,大错特错。他收了钱一样可以不办事,而且你们也别指望他把钱退给你们。”
话说到这个地步,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刘女士脸皮紧绷,“他不退,我也有办法讨回来。”
“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讨回来?”
博哥总算晓得牙花子为什么总是漫不经心,声音更沉了,“你真考虑过惹毛徐远的下场吗?”
这年头,不止这年头,往后数二十年,美籍华人对国人还是会有心理优势。
这种优越感或多或少会带入平时处事。
刘女士就从没有主动和老乌说过话。
老乌何许人也,徐远的左膀右臂,心腹中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