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闻道出来意,“你说我这好不容易熬出头,一夜回到解放前,我能不赔罪么?”
徐远还真不知道这事。
好吧,看来长辈们办事有点凶残了。
“姜导,你不告诉我,我都不知道有这回事。”
徐远悄么么把雪茄丢地上,换上自己的烟。
“我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
这话说的,老杨都听不下去了。
那鹰、矮大紧、小燕子、琼瑶、滚石、李宗盛。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难道是假的吗?
“徐远,老姜不能导戏,那是华语电影的损失。”
老杨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
很多事就是这样,本来不大,但外人插手就会变得越来越大。
到最后无法收场,就只能你死我活。
蒋文丽什么的无所谓,姜闻倒下那是真不行。
徐远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姜闻是他最喜欢的导演……之一。
“这事交给我,运气好的话,今年您的禁令就没了。”
徐远还真不是大包大揽。
且不提师叔们的能量,白司长今年也高升了,履职央广总局。
现在是白局了,括弧,副的。
所以徐远是真不在意中影大门朝哪边开。
姜闻一听,大手一拍,“徐兄弟是个敞亮人,不多说了,都在酒里了。”
说完直接拿瓶吹。
好家伙,徐远见过吹啤酒瓶的,头回见吹白酒瓶的。
这他是真跟不起,只能换瓶矿泉水……不行,矿泉水他也跟不起。
只能端起一瓶娃哈哈跟上。
反正都是白的,对吧?
和徐远的事了结了,姜闻又看向陈到明。
虽然都是京圈里的,但其实他俩是真不熟。
圈子就这样,你带你朋友,我带我朋友。
面上是一个圈子里的,其实一年到头都说不上几句话。
“陈老师,内娱都说我们是京圈里的大佬。其实在我看来,根本就没有什么京圈。”
姜闻霸气放下酒瓶,直勾勾盯着陈老师。
“您觉得呢?”
陈老师点点头,“确实,早就变味了。”
“既然你也同意,那话就放这里,以后谁打着我的旗号办事,我就办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