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说:“应该的。”
黄蓉说:“还是谢谢你,先为两个娃儿着想。”
杨过笑说:“你不怪我就好喽。”
黄蓉说:“恩怨分明。”
杨过说:“昨天……我想说的都说了……”
黄蓉说:“而且想做的都做了。”
杨过站起来,说:“你要打要杀,我都认了。”
黄蓉从眼角看他,说:“我要你出去。”
“我陪你坐坐再走?”
黄蓉不回答也不看他,杨过泄气地坐回去。
沉默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杨过靠在椅子里睡着了。
迷迷糊糊有人推他,杨过起身,黄蓉说:“你来看看,你郭伯伯的血氧指数是不是不对?”
郭靖床头监视器的血氧读数再次急降,黄蓉看到了:“那个数字不对啊,怎么不到70了?应该是多少来着?”
“七十五。”杨过迅速按了铃,“可能是管子的问题,没事。”
这次不是管子的问题,护士检查了一下机器就跑去叫值班大夫,大夫又叫来心脏科的,心脏科的又打电话从急诊室叫来颅外科的……
一屋子大夫折腾了快两个小时才让郭靖的情况稳定下来。
黄蓉抓着值班大夫问这是怎么了。值班大夫当然不肯给一个明确的回答,只说现在郭靖还在危险期,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家属注意观察。
医护人员走了,黄蓉注意到急救的时候导流管松了,弄脏了郭靖的床单,这种事护士是不管的,杨过和黄蓉两个人费了好大力气才换了床单。
杨过说:“我还是留在这里吧。反正行军床交了一星期的钱。”
黄蓉点点头。
两个人洗漱睡觉。
说了睡觉,但两人都睁着眼,在黑暗中听着呼吸机的声音。过了好久,黄蓉忽然说:“我还是好涨。”
杨过起身说:“我帮你。”
“……我自己解。”
“好。”
……
五分钟后。
“你……你……”
“你也想的。”
“是……”
“蓉儿,蓉儿……”
“我真是坏女人,我真是个贱女人……”
“你不是。”
“就是的——狠狠日我,越狠越好!”
“……”
“你个背时的,没吃饭吗?用力啊,日你妈皮(屄)!用力日你妈皮!”
杨过都害怕了,抓着黄蓉的后脑把她的脸按进枕头里,让她发不出声音来,用最快的速度狠狠捣了百来下,终于泄了。
他把黄蓉翻过来,紧紧抱住,黄蓉蜷着身子,像个孩子似的钻进杨过怀里,说:“我还要。”
“你疯了……”
“得快活且快活。”黄蓉用舌头挑逗着杨过得乳头,说:“我现在的感觉,就像下雾的晚上作缆车过江,前面黑暗暗、雾蒙蒙,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