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山在黄县的日子过得悠哉。胡妙妙和其他官吏在黄县按照穆清的一套管理方法足以将黄县的事务处理妥当。穆山时常和黄县的百姓聊些家常,无论是六十岁往上的老人还是三四十岁的青年,穆清都能聊开。穆山在黄县的角色就是起着一个深入群众之中的作用。从群众来到群众中去,穆山这个桥梁算是十分稳固。休息日穆山和李老头在湖边钓鱼。过了新手保护期的穆山一日下来也钓不到什么大鱼,空军更是常态。穆山一手拿着穆清为他设计鱼缸,一手接过仆从手上的信件。这封信是范徽甫写的,他原本还想着许久没收到好友的来信,打算写几封信到盛京。不看还不打紧,这一看穆山的手一抖,将鱼竿的位置挪动了不少。穆山拿着信,表情凝重:“老李头啊,改日再约,我去安平一趟,等我回来再来湖边钓鱼。”“去吧去吧,是想穆大人了吧,我都快一年没见过穆大人了,也不知道穆大人过得怎么样。”穆山敷衍的摆了摆手,连鱼竿都没拿就走了。还能怎么样,这小子都快要攀上高枝了。唉!穆山回到县衙就先和胡妙妙还有刘芸说了声,这才赶忙骑马赶到安平府。穆山此刻也搞不明白,范晖之怎么就看上了清哥儿。他记着一直都是穆清与范徽甫联系。莫不是这期间两人互相看对了眼来。无论如何,穆山都要不能答应这门亲事。两县之间信件传递太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穆山不清楚范徽甫是否也给穆清写了信。有些事还是当面说好些。穆山快马加鞭终于带着信件来到了安平府。再次踏入安平已然隔了半年有余,安平的变化比黄县还大,街道拓宽了许久。稍不留神,穆山就很难凭着记忆找到府衙的路。街边多了不少灰色的楼房。穆山找到穆清,才喝了一口水就拿出了信件。两人坐在屋内。穆清摊开信件。她在看了范徽甫的来信后,微微讶异了一番。范徽甫寄给她的信件大多都是在分析天下局势。倒是从没有给她寄过这样一封信。此刻看到结亲的字眼,穆清不由得一愣。等看到末尾,她拿起茶杯小酌了一口。而后,空气如同停滞了一般,流动着的氧气似是霎时凝固。父女两人就这么各自看着对方。穆山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轻微颤动的手暴露了他此时内心的不平静:“你的意向如何,这婚约是我和晖之酒后所说,说是要结娃娃亲,但之后从未再提起过。”范徽甫给穆山的信件之中提及了结亲的意向。穆清沉默不语。穆山急着来寻他而没有自己做决定,就表明这桩亲事决定权在她。穆山在一旁叹气,穆清则眼神复杂的看着信件,若她是个男的又和范曦情投意合那还说得过去。可实际上她是个女的,穆清的性取向再正常不过。总不能让她当场变个保温杯出来。穆清久久不语,穆山的心上蹿下跳,急得不行。他眼见穆清态度不明,似是在考虑,担忧穆清头脑一热就答应了这门婚事:“清哥儿,听爹的,拒了这门婚事,虽说范徽甫与我是多年好友,但你终究是女子,给不了范曦幸福。若你日后真:()全宗门穿到古代后我带头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