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玉婉自是怎么都想不到,她对宁月心的百般折磨,到最后竟会反弹到自己身上——不光酆元启亲眼见识了她的阴损毒辣,就连她的亲生儿子也开了眼界,酆庆隆怎么都没法料到,这整个后宫之中那最恐怖、最恶毒的女人,竟就是她的母妃!
而这一次酆元启对鄂家一干人等的处置也是相当杀伐决断、雷厉风行,他直接将鄂家所有党羽和相关之人全部捉拿,以谋反罪论处,一日之间,便有上百人要斩首,朝野上下、都城内外皆震惊不已,可酆元启却未有分毫手软。至于婉妃,酆元启以念及她饲育皇嗣有功,便并没有将她处死,而是打入冷宫;而她宫中之人,则全部杖毙。
可看起来留住了一条命,却并非酆元启对鄂玉婉的仁慈,当一个帝王彻底憎恶厌烦了一个女人,赐死才是对她的最大仁慈,而留她一条命在冷宫里,才是真正的残忍——接下来的日子,只要他想,便会有无数种方式来折磨她。若不是为此,他也不会特地在她耳边留下个老太监专门看着她,目的可不是为了照顾她,而是为了防止她寻死。只有让她活着,才能好好地折磨她,让她好好享受自己作来的恶果。
至于原本与鄂玉婉结成一派的那些后宫女子,也皆作鸟兽散,只是以怜妃为首的那几个与鄂玉婉关系最亲密、来往最密切也最常为她冲锋陷阵的那几个,即便这次她们并未出手,却也难逃波及,即便无过,也至少被降了位份,至于怜妃这有过“前科”的,更是被酆元启找了个借口降为了贵人,没被打入冷宫,却也相差不多。
至于酆庆隆,也幸好他随行南巡,与此事毫无干系,如果当时他留在宫中,恐怕也难逃波及。可如今面对这等局面,他虽痛心难过,却也不敢为母妃求情半句,甚至在他的心底,也不禁对母妃憎恶不已。
不过两日之内,所有事宜全部处置完毕。经此一事,宁月心倒也亲眼见识到了酆元启的效率。可即便处置完鄂玉婉之事,宫中事宜也已经安排妥当,酆元启却也不忍离开。看着宁月心睡下,他才悄悄退出房间,与等待了两日的酆初郢私谈。只是面对酆初郢,酆元启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当初秘密关押囚禁他的人是自己,折磨他的也是自己授意,却未成想这一次竟全赖他才能保全宁月心。
沉吟了许久,酆元启才开口道:“这一次,要多谢皇叔了,如若皇叔要出宫,随时都可以。”
酆初郢摇着折扇,却道:“出宫?我为何要出宫?这宫里这么好,可是总教人一回来就不想走了呢,再说,”他忽然凑近,压低了声音,“既然是你将我留在这宫中的,想让我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再再说,事到如今,即便是你,也不想我走吧?嗯?”
酆元启分明听出了他的暗示,却佯装不知:“皇叔何意?”
酆初郢却几乎整个人都贴了上来,凑道他耳边说道:“启儿,你还在装什么呢?呵,倒是我,各处搜罗美人俊男数年,却不知,这天下间最骚最诱人那后穴,竟长在了你身上。启儿,你倒是说说,我这肉棒如何?嗯?光是听得你被我肏得淫叫不止可不成呢,我可当真是想听听你如何亲口评价我这肉棒,呵呵……”
酆元启却面不改色,脸上未见一点波澜,似乎他早有预料,他波澜不惊地笑笑,从容地对上酆初郢的目光,低声问道:“哦?那这么说来,皇叔竟是为了我而要留在这宫中?”
酆元启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你可以这么想,不过分明是你更需要我。让我留下继续被你囚禁、任你玩弄、再不见人也可以,我只有一个要求。”
酆元启没说话,只是看着酆初郢。
“我要月儿。”酆初郢也很快说道。
酆元启瞬间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酆初郢此时还依然靠在酆元启身边,缓缓绕到他身后,说话时,温热的声音擦着他的耳垂:“呵呵,你当真那么在意她?放心,我不是要多人所爱,不过是要你分享与我而已,再说,若是你答应我,我也是你的,再怎么说,你也不亏啊。”
酆初郢在他耳边说话,热气不断吹拂着他的脖颈,似是在说话,却分明是明晃晃的引诱。
酆元启的眼中明显涌上些许怒意,但那怒意却又不似寻常那般灼热猛烈,看起来似是有些温和,他开口却说道:“哼,皇叔还真是淫性不改呢,光天化日之下,便要这般勾引朕。”
酆初郢却笑得更得意也更淫荡了,还故意凑得更近些,挺了下身子,唇几乎要擦到酆元启的脖颈:“呵呵,你不过是装的好罢了,本性可是比我更淫荡呢~再说,你不就好这一口么?我不过是遂了你的意罢了。放心,皇叔任你玩弄,你想怎么玩弄都可以。”
酆元启也当真不客气,看起来还是一副端正笔直的君子模样,可却猛然朝身后探出手,隔着衣物精准地拿捏了酆初郢股间那处命门。
“啊——”酆初郢不禁瞬间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呼,说是吃惊而发,却也带着点淫荡。紧接着他反而更主动的将身子往上送,那股间之物更像是主动磨蹭着酆元启的手,嘴上却轻声嗔了句:“真是的,没轻没重,皇叔都要被你给捏坏了,啊啊——”
酆元启当然没听他的,手上还更用力了,而酆初郢也很快在他手中硬了起来,从一坨软肉迅速变成硬邦邦的触感,只是被衣物包裹着,形状也不能舒展,这会儿大概已经撑得勒得有些疼。
可酆初郢却忽然握住了酆元启的手:“哎,启儿,不可心急,月儿还在里面等着我呢,若是想要我们,便先等月儿好些吧。”
酆元启很快放了手,酆初郢便迅速离开,酆元启脸上明显有些不爽,心里大约也暗骂了句,可当真是吊的一手好胃口。而这是酆初郢却忽然停住脚步,转过头对酆元启说:“若是启儿答应,今晚皇叔便好好伺候你,呵呵~”
即便酆元启自认他对男人只有性爱方面的喜好,并无感情上的喜好,归根结底只是为了追究更极致的肉欲快感和性爱欢愉,却也不得不承认,方才他酆初郢那媚笑可当真是狐媚至极,便是自己也难以保证心神分毫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