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荑也不为自己辩解,而且急忙问道:“那怎么办?只是发个烧,殿下他应该不会有事的对不对?”钱檬初却摇了摇头道:“殿下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如果明日天亮的时候还没有退烧,就真的不好说了……”辛荑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钱檬初见此,道:“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你赶紧用冷帕子敷殿下的额头,我亲自去熬退烧药。”两人忙活了许久,可韶子潇的烧还是一点都没有退。钱檬初只得继续诊脉,然后他就发现了韶子潇脖子上的吻痕。突然,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于是他瞧了瞧周围,在确定没有别人在之后,他掀开了盖住韶子潇身子的薄被。果然和他想的一模一样,韶子潇的身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而且可以从这些痕迹的深浅看出来,这场欢爱一点都不愉悦,韶子潇他很疼。不过最关键的,还是韶子潇的私处受伤了!难过怎么退烧都没用,因为真正使得韶子潇发烧的伤口压根就会没有处理!虽然已经找到了症结所在,但是钱檬初更加犯难了。因为眼前这位不是普通的病人,那可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皇后啊!他的私处,自己连看都不敢就,更不要说是清理和涂药了。于是钱檬初赶忙找来了辛荑,让他赶紧把拓跋毅带过来,就说是皇后殿下生病了,现在特别需要陛下。辛荑闻言,并没有去政事堂,而是有些不解地问道:“陛下又不懂医,让他来了只会添乱吧?”钱檬初当然不可能跟他解释韶子潇私处受伤的事情,于是他直接道:“陛下虽然不懂医,但如果有陛下在,殿下就舍不得死了!”辛荑听着感觉有道理,于是急忙去政事堂找拓跋毅。谁知小路子竟然不肯让她进去。于是她只能拜托小路子进去通报一声,但小路子却不为所动。辛荑只好咬咬牙,拿出了些银子来贿赂小路子,小路子这才肯进去通报。但她得到的答复是:皇后既然病了,就去找太医。朕不通岐黄,实在帮不上什么忙!辛荑都快要怀疑人生了!自从她成为韶子潇的贴身宫女,干什么事不是顺顺当当的。可如今……竟然四处碰壁!但一想到韶子潇现在可能有生命危险,辛荑就敢做一些她这辈子可能都没勇气做的事情。比如,直接闯入了政事堂。此时拓跋毅正在和几个大臣商讨政事,辛荑则直接跪到了拓跋毅的面前,哭着说道:“陛下,求您去看看殿下吧,殿下他现在真的很不好!”拓跋毅不耐烦地说道:“朕已经说过了,他病了你就去给他请太医。他是朕的皇后,无论什么名贵的药,朕都舍得用在他身上。但你非要把朕当太医使就很过分了!小路子,把辛荑送回未央宫!”辛荑泪眼模糊地望着拓跋毅,然后缓缓地:“如果不现在不去,你一定会后悔的!因为殿下他、他真的可能会死!”如果那个孩子不是你生的,我宁愿把他掐死!虽然拓跋毅绝对不相信早上还好好的韶子潇现在会死,但看着辛荑这副急切痛苦的样子,想来韶子潇应该是病得不轻。可他还是犹豫了。毕竟,昨日韶子潇的所做所为真的让他很生气。即便已经惩罚过他了,可拓跋毅还是觉得不够。于是他冷冷地看了辛荑一眼,道:“朕还在跟宰辅大臣商议政事,你先回去吧,朕忙完了再去看看他。”说罢,拓跋毅就继续和几个大臣讨论政事。辛荑只能离开政事堂,回到了未央宫中。只是辛荑才走一会儿,拓跋毅的心也跟着去了未央宫。几位大臣的讨论,他一个字都没有听到。看着这些大臣疑惑的表情,拓跋毅只得厚着脸皮说道:“朕突然感觉有些不舒服,你们继续讨论,最后由左相做决定,明日再告诉朕一声就行了。”说罢,拓跋毅就疾步走了。大臣们见此,都系心知肚明,陛下说着是自己不舒服,实际上还不是照顾皇后去了嘛!再说未央宫这边,辛荑哭着回来告诉钱檬初,陛下现在还在处理政事,得晚一点回来。钱檬初看着韶子潇愈发苍白的脸庞,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于是他决定,由他来帮韶子潇的私丨处清理干净,然后再上药。只是他才刚刚掀开盖在韶子潇身上的薄被,马上就听到了拓跋毅狠厉的声音:“钱檬初!你在干什么?!”钱檬初急忙帮韶子潇把薄被盖上,然后激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