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了多久,她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她的父王往这边走了过来。看到她拓跋斐站在门口,燕王冷着脸说道:“你怎么没有进行伺候陛下?!”拓跋斐只能撒谎道:“父王,陛下他把我给赶出来了……我不敢再进去,也不敢去见您……”燕王听到这话,皱着眉头说道:“这不可能!我给他下的那春丨药虽然不烈,但却是非常磨人,除非他马上找人行房事,否则他不可能得到纾解,而且欲望还会越来越强烈!”拓跋彦怯怯地看了她父王一眼,不敢再说话。这时,房间内穿来一阵娇喘声,燕王听到后非常不悦地说道:“我说他怎么可能不要你伺候,原来里面已经有伺候的人了!拓跋斐啊拓跋斐,这么好的机会你都抓不住,我要你有何用?!”拓跋斐心中有鬼,于是只能顺着她父王的话讲下去。“我确实没用,无法抓住表兄的心。不过父王,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就算了吧?”看着她父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拓跋斐想着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吧:“父王,我刚刚喝了不少酒,现在脑子晕乎乎的只想睡觉。我就先回去睡啦!”说着,正当拓跋斐迈出步子准备逃离的时候,燕王突然严肃地说道:“你给我站住!”拓跋斐心头一震,结结巴巴地问道:“父、父王,还有什么事吗?”燕王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地问道:“里面那位是谁?”“是陛下啊。”“废话!我问的是和陛下行房事的人是谁?!”“这我哪认识呀,估计就是陛下的一个嫔妃吧。”“嫔妃?他哪来的嫔妃?”“诶,对哦!那估计就是某个宫女吧……”拓跋斐越来越心虚,因为他感觉,他的父王很快就会戳穿他了。果不其然,燕王马上犀利地说道:“宫女?你哪只耳朵听到里面有女子的声音了?我听着,明明是两个男子的声音!”拓跋斐的心脏跳得更快了,不过她还是得抢救一下:“许是陛下在临幸某个小太监吧,这么私密事情,父王您就别深究了!”“哼,小太监?陛下在里面临幸的人,应该是皇后殿下吧?”说着,燕王就盯着拓跋斐的双眼看,搞得拓跋斐更加心虚了。燕王捕捉到了他的心虚,然后非常不解地问道:“昨日那个皇后才动了胎气,今日他怎么可能来这里?!”拓跋斐回避着她父王的凌厉的目光。“父王,这个我哪知道呀?”燕王见此,直接拆穿了她:“拓跋斐,是你去通知那个皇后的吧?”听到这话,拓跋斐突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于是她直接抬起了头,看着她父王的眼睛,缓缓地开口道:“没错,宴席还没开始的时候我就让小桃(拓跋斐的贴身侍女)去未央宫找皇后殿下,把你的企图告诉了他,并且让他赶快来光明宫。不过殿下还是晚来了一步,那个时候你已经给陛下吃下不少春丨药了。因此,殿下就直接等在这个房间,打算亲自给陛下纾解。”燕王听完后,先是震惊了好一会儿,然后他抬起手,直接给了拓跋斐一个巴掌。拓跋斐捂着脸,红着眼眶说道:“你凭什么打我啊?!”“凭什么?!就凭你坏了我的大事!”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了。拓跋毅披着一件外衣走了出来,他浑身上下还散发着情欲的味道。不过他却是不带半分感情地说道:“你的大事?你是说做皇帝吗?”听到这话,燕王吓得腿都软了。他急忙朝着拓跋毅跪了下来,道:“陛下您误会了!只是因为您不要斐儿侍寝,斐儿在这里闹,所以臣刚刚才跟她胡说八道呢!臣怎么敢觊觎陛下的位置呀?”拓跋毅冷笑了一声,道:“朕知道你一直都有这个心思。平日里你在封地招兵买马不说,还经常去牢狱里面把死刑犯偷偷放出来为你所用。你不会真的以为朕不知道这些事情吧?”燕王闻言,急忙磕头道:“臣知错了!求陛下饶命啊!”“本来朕是真的打算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惜啊,你触碰了朕的底线——韶子潇。”他杀了朕,朕也甘之如饴!+日常小温馨听到这话,本来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燕王却突然大笑了起来。拓跋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笑什么?还真当朕不敢杀你吗?!”“皇侄啊皇侄,你把一个男子当成是你的真爱?简直是太荒谬了!有哪个男子会真正愿意雌伏在另一个男子身下?所以我的好皇侄啊,你可得小心了,最后把你害死的,极有可能就是韶子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