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都是些非富即贵的商圈大佬,稍加踩碾便能治他于死地。
一瞬间,侍者抖若筛糠,连带着声音也瑟瑟发着颤。
“没事没事,是我没站稳。”
笑意温柔,沈瑶安抚的将人扶起,“不用你赔,你去忙吧。”
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侍者呐呐抬头,“您。。。。。。”
“对,不用你赔了,下去吧。”
黎鸣梵同样颔首,侍者这才劫后余生的嗯声,犹如蒙赦,一路小跑退走。
“你啊,心肠总是这么软。”
将染酒的脏外套解下,黎鸣梵满目所萦心疼与宠溺近乎要溢出来,“怪不得那姓薄的敢欺负你。”
一时间,黎鸣梵甚至心下暗暗后悔,如果自己早些回国,沈瑶也不会被欺负如此。
对薄宴礼火气更甚。
“没事,现在不是有你了嘛。”
沈瑶玉色耳垂红润欲滴,指尖借着大衣被拿走之势从袖口寸寸划过。
黎鸣梵那衣服时稍有阻力。
墨眸低垂,那如葱白指尖似是从他的肌肤描过,辅之沈瑶尾音发颤的嗓音,黎鸣梵心尖难以抑制的轻颤。
片刻后。
“咔嚓!”
包厢门缓缓打开。
黎鸣梵臂弯处搭着大衣,其后跟着沈瑶,淡淡向着薄宴礼启唇,“薄总。”
薄宴礼颔首,旋即饶有兴致的挑眉,“黎总还带了客人?”
“嗯,薄总应该不介意吧?”
黎鸣梵主动替沈瑶拉了椅子,温声道,“瑶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