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小哲他不是这样的人。”
诸父沉稳威严的声音响彻整条空荡荡的医院廊道。
他敏锐察觉到妻子听了这一噩耗后,整个人的精神明显不对劲。
他说这话,既是提醒薄宴礼别再往下说,也是为自己儿子开脱,安抚诸母。
没有父母在通过外人口中得知自己儿子的劣行后还能坐得住。
薄宴礼哂笑一声。
他本不欲蹚浑水,但也无法对诸家夫妇诋毁上官苒充耳不闻。
现在不解释清楚,在两人心底留下了不少的印象。
日后两人即便和好如初,诸家夫妇仍旧会戴着有色眼镜去看上官苒。
跟他无关,可只要动动嘴皮就能够避免,薄宴礼愿意帮好兄弟这个忙。
“伯父伯母,我从不会说无凭无据的事,你们不信,就等诸御哲醒来问清楚。”
薄宴礼声音淡淡,不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也不刻意回避。
他睨了眼浑身发抖的诸母,“另外,现在虽说已经不是封建时代,但灾星的名头也不能随随便便放在谁身上,两位都是长辈,这些话我本不应该说。。。。。。”
“病人的家属在吗?”
手术室剩下的医护推着诸御哲从手术室出来,诸家夫妇立即迎上去,像是为了掩盖刚才的尴尬,他们故意不去看薄宴礼。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领头的医生淡淡看他们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跟最先离开的主治医生反应如出一辙。
“家属,病人情况十分危急,好消息是求生意识很强,我们才有机会暂时保住他的命。”
“病人有什么特别在意的人或事,尽快找来陪他说说话,或许能增加醒来的概率。”
说完,医生顾不上整个人受不住打击晕过去的诸母,领着护士把人往重症监护室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