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薄宴礼脑海里紧绷的最后一根弦彻底断掉。
他知道她中了媚药,本想把麻烦解决之后带她去看医生,但他想改主意。
“我带你去找医生。”薄宴礼声音克制,轻轻推开宁时鸢。
宁时鸢重新黏上来:“你就是我的医生。”
最后的理智消失殆尽,薄宴礼牵着宁时鸢的手,引导着她亲手将自己身上的衬衫纽扣一颗颗解开。
“希望你清醒之后不要后悔。”
床板摇晃,人影起起伏伏,娇声连连,彻夜不绝。
次日,阳光落在眼皮上,扰人清梦。
宁时鸢抬手遮挡住阳光,另一只手摊开。
她指尖摸到一具温热的躯体,瞬间唤醒神思。
她猛然睁开眼睛,看向身边的男人。
男人背对着她,只能看见宽阔的后背。
后背上满是抓痕,肯定是她昨天晚上的杰作。
记忆里,她在天台喝了酒,然后。。。。。。
宁时鸢猛然一拍脑门,见对方丝毫没有转醒的意思,悄悄起身,把散落一地的衣服拾起来。
看着手里的破布,宁时鸢无奈。
衣服破损严重,可见昨天晚上战况之激烈。
宁时鸢把主意打到了男人衬衫上面。
蹑手蹑脚走过去拿起衬衫套在自己身上,宁时鸢正准备走,身后传来薄宴礼低沉的嗓音。
“宁时鸢,你还想再逃第二次?”
他刚醒,声音含糊,逃和嫖语音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