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存剑的话让段玉昂感觉莫名其妙,溪氏集团溪方斌这事,不管怎么看,怎么是一个大坑,谁管谁就是往坑里跳。
并且这事已经是定性了,溪方斌都被宣判了,虽说这事疑点重重,很多地方经不起推敲,但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来这件事背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不停的推动。
这才有今天溪方斌的无期徒刑的下场。
宜辉市前任市委书记就是因为溪方斌投资开发区,有了一份亮眼的政绩,这才在几年后高升到了省里。
省里的领导就算暴雷了,但也不是说死就死的,可这位却是说死就死,死之前把溪方斌给咬了出来。
他早不畏罪自杀,晚不畏罪自杀,怎么就偏偏在把溪方斌给咬出来后就自杀了?
这事都不能仔细琢磨,越琢磨,就越会感觉这里边还隐藏着更大的事。
溪方斌也不是普通的商人,可是曾经的过全国首富,这样的人可不简单。
也不是谁说扳倒就扳倒的,可偏偏溪方斌说倒就倒了。
证据链可以说是一气呵成,没费多大劲就全都有了。
这不蹊跷吗?
可越是这样,这事就越是不能管,如果背后真有一只手,那这只手的主人注定不可能是普通人,也不可能是商人,百分之百也是仕途中手握重权的人。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让那位前任宜辉市的市委书记,在咬出溪方斌后就赶紧自杀。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让溪方斌突然就倒下了,所有证据是一应俱全。
有如此能量的人,那得在什么位置上?
想想都吓人。
所以在段玉昂看来,这事是能不管就不管,可苏存剑找他不但是为这事,还说什么双赢,这就让段玉昂搞不明白了。
苏存剑看看眼前的日料,实在是没胃口,看了看还楞在那的溪诗洋,他立刻:“西施姐姐别愣了,这菜不符合我的胃口,你去问问有没有烤串什么的,要是没有弄点其他菜也行。”
溪诗洋这才回过神来,没办法刚才的事带给她的冲击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溪诗洋也就知道苏存剑在市里能去市委书记的办公室汇报工作,市委书记的秘书还私下里请他吃饭。
可谁想到了省城,他一个电话把省长吴国友的秘书都给叫来了,还一口一个哥。
那可是省长的贴身大秘啊,不是那个小老板的秘书,谁想见就能见的。
溪诗洋被震得是晕晕乎乎的,苏存剑这一说话,她总算是回过神来,就见她站起来道:“我这就去,你们稍等。”
说完溪诗洋急匆匆的出去了。
苏存剑瞪了一眼韩果果,很不爽的道:“看什么看?接着按。”
韩果果立刻是恨得牙痒痒,我堂堂一个大明星,你把我当使唤丫头用?
要不是你哥是省长吴国友的秘书,我现在就咬死你,王八蛋。
想是这么想,韩果果还是继续给苏存剑按摩肩膀。
苏存剑看看段玉昂道:“段哥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溪方斌的事,你回去跟吴省长汇报下,另外我想见见吴省长,上次来得太过匆忙,也没去拜访下吴省长,跟吴省长汇报下工作,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