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潮红,浑身发抖,西装坚硬的布料,轻微的摩擦皮肤。
他知道她想要更多。
薄司寒扬头,意味深长的看着语鹿
可他还能忍。
“鹿鹿,你说话好不好!”
他喑哑着嗓子说。
语鹿抬手捂住嘴巴。
这样一个高冷又禁欲的男人,简直不像是他会说出来的话。
这人脑子里都想些什么!
可是粗话之下,语鹿莫名感到刺激。
他那些脏话,就像说到她心坎上去了。
“下流。”她终是忍不住动了动嘴唇,骂了一句。
“鹿鹿啊,你说话好不好?嗯?”他的嗓音轻若羽毛。
随即,为了逼苏语鹿能够说出话来,薄司寒说了有史以来第一句粗话。
语鹿全身绷紧往后一仰,喉咙里发不出声,可是身体在尖叫。
要不是意志力够强,她差点真的尖叫出声来。
博弈
她像一汪水滑到他怀里。
薄司寒静静等着她缓歇,反正她高兴了就行。
正准备带她回家。
可语鹿刚缓过气来,又爬了上来……
就像是蚌壳孵珠,珍珠是美丽的,过程却是残忍的。
当然,两年以后苏语鹿再回头来看这件事,才发现雄性在两性关系之间一直是特权阶级。
他们掌控着进攻、袭击、镇压,来收割女人的挣扎、投降、臣服。
感染她的精神,让她患上某种名为“被爱”的疾病。
这疾病会让她们自愿将头颅套进名为“所属物”的枷锁。
代价……是自由。
换言之,薄司寒一直都是特权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