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看到萧亭渊拍床就很紧张,大脑飞速旋转,支支吾吾的说:“这两天这么忙了,还要……”
欲语还羞
萧亭渊好笑的看着她:“想什么呢?我只是让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萧清月来了还能让你白天躺在卧室内睡安稳么?”
说完,萧亭渊便和衣躺在了床铺的里侧,不再说话。
娇月望着背面而躺,口嫌体直的萧亭渊,心中好似涓涓暖流淌过。
娇月蹑手蹑脚走到床边,掀开了被角的一端,轻轻的躺了上去。
软榻之上,萧亭渊的身上散发出的青竹之香,淡雅中单着一股青涩的香气,让疲惫的娇月,不多一会,均匀的呼吸声便悄然响起。
此时,里侧的萧亭渊睁开漆黑的双眸,翻过身子看着睡在旁边的娇月。
白皙的皮肤,如瀑的黑发,鼻头微挺,唇珠微翘,乳白色绒绒的细发在阳光之下清稀可见,微卷的睫毛好似一团羽扇。
萧亭渊看着眼底隐隐泛着乌青的娇月,手掌自然的抚摸上了长发,细细软软犹如一只乖顺的猫咪,他轻轻的包住她的小手,细碎的吻着,仿佛天地间只有自己。
“再给我点时间!我定风光娶你入门!”萧亭渊轻轻一啄娇月光滑的额头,许下这辈子最重的承诺。
娇月嘤咛了一声,翻个身宛如一只乖顺的猫咪,等她再醒来时,天色已黑,屋内已空无一人。
书房内
萧亭渊和瑞王傅手而立站于沙盘前。
“这么看来,柳一凡造反只是时间问题了!”瑞王听完萧亭渊的陈述,得出结论。
密室之中,暗藏龙袍,论罪当诛!
私通皇子,非议立储,论罪当诛!
勾结外敌,私囤佣军,论罪当诛!
这柳一凡仗着山高皇帝远,在河元地区,私囤驻军,干预朝政,件件都够他脑袋搬家好几个来回。
萧亭渊轻轻点头,凝视着沙盘之中每一个关键的点,如今河元地区灾情严重,粮草短缺。
而三皇子人不知藏在何处,河元地区的柳一凡的驻军不知私下有多少,甚至柳一凡同南疆又有何关系。
一个个问题,萦绕在脑海之间。
“如今我们唯一的方法是占据河西的位置!”萧亭渊将小旗放在河西的位置。
沉静的说道:“齐和狄隔着洛河,狄在河以东,有各种天险可防,有崇山峻岭为挡。如果三皇子从狄国入境,他会趁势西打,与柳一凡里应外合,当时我们就成了瓮中鳖;如果三皇子不在狄国,那狄国如果经济不好,他只要往东边经营那些土地就可以了。无论怎样,受害的都是我们,所以我们要抢占这个有利的位置。”
瑞王问道:“如何占据河西?”
柳一凡将工事修葺在河西,大部队也驻扎在那里,如今他们冒失去拿,岂不是公开宣战。
萧亭渊看着错落有致的沙盘,沉寂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只能智取!”
“派谁去?”瑞王好奇的问,虽然他知道八九不离十可能是谢长离,但萧亭渊公布答案着实惊了瑞王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