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百强赛谁能夺冠,尚且看不清楚,但若要论,谁提供最多的死亡人数名额,小秦当之无愧。
每多死一个中心城那边的参赛者,周代表脸色就多黑一分。
这几天下来,已经是如同锅底。
连跟陈若复一道留守,关注赛事的方步堂都不禁道:
“你们巡察部那个小秦,是不是有点太极端了。”
毕竟,认真算起来,这只是一场高中到大学范围的校园性赛事。
结果冒出个动辄砍死人的最强高中生,让教委领导不知道该咋说。
“应氏破坏规矩在前,小秦属于正当防卫,做得没毛病!”
陈若复态度很强硬,表示要力撑到底。
“他们人多欺负人少,五六个,七八个打小秦一个,然后还白白送命,传出去也丢脸。
这要放在旧纪元的武术界,再霸道的师门,也不好意思直接寻仇!”
方步堂端着搪瓷杯,慢悠悠道:
“总归容易结仇嘛,小秦他这样搞。应麟为啥专程选百强赛挥,大范围撒币砸钱?因为这一次试炼集中衡州最顶尖的苗子,不仅仅是学习天赋,途径潜能,更在于他们的家世也很非凡。
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听上去快意。但一系列的麻烦难以避免,应麟性格偏执,也狂妄,但脑子不笨,他这是借刀杀人!”
陈若复瞅着老神常在,笑如弥勒的方步堂,说道:
“还得是你啊,老方,老奸巨猾,懂得这些门道。”
方步堂横眉竖眼骂道:
“会不会说话!老陈!”
陈若复笑了一下,淡淡改口:
“说错了,是深谋远虑。你想得这些,我也有考虑,但天底下,哪有两全的路可走。
老方,你想想,我俩出身算不错了,这些年往上走,少得罪人了?不也得明争暗斗,才能坐稳位子。你我尚且如此,更何况小秦,他起点太低,怎么可能和和气气,平平稳稳冲上去?即便没有应氏,难道就不会存在其他的阻碍?”
方步堂沉默,他身为仕途中人,明白往上攀登的艰难。
若无好风借力,贵人帮扶,的确是千难万险,竹篮打水。
“至于你说的结仇,小秦又不是没师承的散人。我倒很期待,谁胆大包天,敢去南煌道馆找茬寻衅。”
陈若复笑意浓郁,成为南煌道馆真传的秦时,可不再是没靠山的旧厂街穷学生。
“老方啊,你就是太迷信人情世故那一套,武道途径最后,还得回到打打杀杀。人家都踩你头了,你还能回以笑脸,让他继续欺辱?该亮剑,就要亮剑!小秦以前没靠山,我劝他好好展人脉,但现在成气候了,便无需再畏畏尾!”
陈若复大马金刀坐着,隐约看出几分年轻时候的霸蛮风采。
“你这头老虎,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以前横冲直撞,也没少吃亏。”
方步堂冷哼两声,抬手看下手表。
“第一轮积分结算,猜猜,你们巡察部能到第几?我感觉吧,应该是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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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复竖起右掌,正反比了个手势,斩钉截铁道:
“前五!”
方步堂当即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