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一面落地镜,镜子里的旗袍美人被亲的眼尾染上潮红,双唇润着水光,仿若沾着晨露的樱桃。
嫣红又诱人。
“……乖乖。”殷离枭嗓音低哑,眼底翻涌的猩红不断蔓延,搂着怀里人的手紧了几分。
唇舌被舌忝咬,带着无法抗拒的亲昵,叶宁清鼻尖轻轻呜咽了声,好听的声音有些哑,听着越发的软糯。
殷离枭仿佛一只饿狼,无法餍。足的亲着对方,犬齿碾磨着叶宁清修长脆弱的侧颈,想要把心心念念的宝贝一寸一寸的吞吃入腹。
“呜……”细碎的声音从鼻尖溢出,犬齿研磨着细嫩的皮肤带着一阵阵酥麻,让叶宁清攥着男人的衣角无意识的扬起脖颈。
却完全把脆弱的脖子暴露出来。
宛如一只柔软又脆弱的小奶猫,被亲的眼睛湿漉漉的,却又乖巧的让人心尖发痒。
“离哥哥……”叶宁清哼唧的呜咽,感受到男人的克制与隐忍,在呼吸的间隙亲上男人的喉结,濡湿温热。
他轻糯的嗓音能勾魂一般,点燃着殷离枭的血液。
“哥哥不想吗……”
殷离枭的呼吸愈加的粗缓,冷感的声音掺着紊乱的换气声,暴露了真实的他。
“那、那时候……”在男人滚烫的吻稍微退开点叶宁清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潋滟的眼睛透着纯真与迷惘,“离哥哥你为什么那么凶啊……”
在他还没恢复记忆时他曾画过一幅旗袍美人图,那时候在直播,他心底恍而隐隐闪过熟悉的一幕。
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把那一幕画了出来。
当时脑海掠过那幅画时没等他恍惚回神他心底深处的匣子仿若被打开,幸福、苦涩、悲凉、期盼、崩溃各种情绪交混,搅的他脑子乱糟糟的。
那件旗袍是上辈子他刷微博时无意间看见有人说没人能拒绝旗袍,想起最近男人最多只是亲他,所以他有点谷欠谷欠跃试偷偷定制了一件。
他还记得上辈子他为此准备了许久,特意挑选的殷离枭早回来那一晚。
那一夜夜色朦胧,月亮被薄雾笼罩,透着缥缈的光,给大地笼上了一层薄薄的面纱。
阳台上微风吹拂,混着沁人心脾的花香,他忍着羞赧穿上旗袍尽量淡定的走到阳台。
懒懒的撑着阳台栏杆,他一边吃着糖一边赏着月,实则是在等殷离枭回来。
夜色下定制的旗袍勾勒着他完美的曲线,映着月光的皮肤白的透亮,宛如湖中闪闪发光的美人鱼一般。
阳台的地板上映着他的影子,随着沁着花香的微风拂过慢慢地上的影子多了一个。
高大的男人搂着他细软的腰肢微微俯身,濡湿温柔的吻落在他的耳尖,他怕痒的躲了躲使坏的踮起脚。
“宝宝的惊喜?”男人声音低哑,攥着他作乱的手。
那时他只是弯着眉眼笑,把嘴里青苹果味的棒棒糖塞到男人嘴里,亲了亲他的嘴角。
稠丽精致的脸挂着笑,衬得这清亮月色都黯然失色。
听着耳边男人不稳的呼吸,他单纯无辜又可怜巴巴的望着男人:“硌……”
薄雾朦胧,遮挡了皎洁的月色。
殷离枭把他抱回房里,叶宁清双手手腕被压在头顶。
一双澄澈漂亮的眼睛宛若会勾人一般,又纯谷欠的让人怜惜。
炙热的亲吻柔软绵长,优雅的旗袍凌乱不堪,淡淡的玫瑰花香朦胧了眼前的景象。
……
“那时候,”殷离枭的声音把叶宁清拉回神,低磁沙哑,“我想要宝宝你的心。”
还没恢复记忆时,在叶宁清一次又一次的梦到梦里的他时他以为小猫崽心里有人。
所以在得知叶宁清为他梦里的“那个男人”穿过旗袍时,妒忌渗透了他心脏。
看到为他穿上旗袍的心尖人,在欣喜之余嫉妒搅混,他才会恶劣的让叶宁清一遍一遍的喊他。
似乎这样就能把自己的名字装满在小猫崽的脑海里,刻在他的心脏上。
那时他想要磨灭叶宁清心底“那个男人”的身影,想要取代他,成为叶宁清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