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虽然没有换背景色,但他们就是按照结婚证照的姿势拍的啊,当时他怎么那么迟钝没发现呢!
“哥哥,结婚证呢?”他勾了勾男人的尾指问道。
“还没寄回来。”殷离枭面不改色说道,“等寄回来再给宝宝看。”
反手把小猫崽的手握在掌心里,他望着乖软的宝贝心尖仿佛被猫爪的软球轻轻摁压似的,一片柔软。
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却没想到叶宁清并没有抵触,至少还是愿意和他结婚的。
这样就足够了。
只要他的宝贝能好好待在他身边,剩下的全都由他来做。
忽然被结了个婚,叶宁清晕乎乎的脑子一直到晚上还是恍惚的。
睡觉时他窝在男人怀里,指腹轻轻的摩挲着男人脖子上的咬痕:“离哥哥,疼吗?”
“疼。”殷离枭一点都脸不红心不虚,特别会给自己要福利,“宝宝吹吹?”
或许是脑子还晕乎着,叶宁清眨着漂亮的眼睛看着男人,特别乖的给殷离枭吹了吹那个咬痕。
这一晚上他折腾了好一会儿,在他折腾累了之后靠在男人怀里,垂眸时无意间瞥向男人的左下腹,忽而愣怔了下。
他掌心隔着睡衣覆上男人的腹肌,抬眸望向男人软声软气道:“……哥哥,伤口还疼吗?”
指尖攥着男人的衣角,他轻轻扯了下:“看下伤口好不好?”
对于叶宁清的要求殷离枭向来有求必应,更何况这是一个很好的让小猫崽挂心他的机会。
“好。”他慢慢解开睡衣扣子,随着衣服逐渐敞开,身体那个裂开过许多次的伤口终于愈合,只是疤痕依旧瞩目。
叶宁清盯着男人身上的伤疤,指尖轻轻抚过上头的皮肉,最上面那层皮肉是新长出来的嫩肉,深粉色的新肉和周围的皮肤格格不入。
这些天叶宁清不断给男人喂着补品,虽说后来李安家说不能太过滋补补汤数减少了不少,但一晚上最少还是有一盅。
现在瞧着男人身上刚长出,还没长好的嫩肉叶宁清又开始担心了,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得多加些补汤才行。
“很疼吧?”他抬起的眼眸轻轻抖了下,抿着唇心疼的靠在男人身上。
不管在哪殷离枭都没让叶宁清干过一点活,哪怕多走两步都怕他累着要抱着人走,所以他的指腹柔软又细腻。
可即使如此,他还是没敢多碰男人伤疤处的嫩肉,只能心疼的轻轻抚过男人伤疤周围的皮肤。
柔软的指腹轻轻滑过沟壑分明的腹肌,殷离枭不动声色的敛起眼底的晦涩,摁住小猫崽的手握在掌心里。
“宝宝,该睡觉了。”
叶宁清枕在男人的胳膊上,撩起浓密纤长的眼睫看他,轻轻的点头:“那明晚离哥哥要喝多一盅补汤。”
殷离枭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他的手掌覆上怀里人的眼睛上,哑声应道:“……好。”
把白炽灯关了,只留了一盏小夜灯,暖黄色的灯光映照,在墙壁上投射着两个影子。
相互挨着的亲昵影子在萦绕着玫瑰安神香的房间里暧昧又静谧,处处洋溢着温馨与幸福。
平常叶宁清十点左右就困了,今晚因为领了结婚证的缘故暗地兴奋多了半个小时,这会儿被殷离枭哄着,窝在温暖的怀里疲惫涌上,不多时就睡了过去。
抱着怀里安静熟睡的宝贝,殷离枭的喉结上下滚动,晦涩涌上眼底,只能竭力隐忍着。
最近叶宁清体内的情蛊虽然一如既往的被压制着,可是上次他在叶建雄书房吸入了过多的催化剂,虽然后来解了毒性,那些被催化的情蛊也不再狂躁,但情蛊却会定期的成长。
现在表面看不出来,叶宁清也没有明显的不舒服,可殷离枭却担心得紧,生怕出了意外。
抱着怀里人的手紧了几分,笼罩在眼底的不安蔓延,他埋在叶宁清的颈窝处,像是虔诚的乞求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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